但原惟并不是时时都这样温柔。
他带着她的手朝下,傅润宜有点紧张,她没有试过同时,可连带着她手腕间的一点颤抖,原惟都一并压下去了。
小玩具在前,原惟在后。
寸许之距,震动的频率他同样能感觉到,傅润宜躺着,仰颈看着床头的灯,光芒似幻,她的手指无助地伸去抓原惟的手腕,摇着头,神智近无,说着不要了不要了。
原惟并不遵从她的意思。
等她弓起腰,微微抽颤,彻底结束这一次,他才将东西拿开。
但他自己仍深陷其中。
原惟把筋骨疲软的傅润宜捞起来,她太湿了,连带着原惟亲近她的地方都同样湿泞不堪,她还没缓过刚刚那次,失神的表情仿佛断掉一口气,又再一次活过来。
即使疲惫,她的肢体也有记忆,每次原惟这样捞她起来,她都会趴到原惟肩上,寻到最舒服的位置,闭眼休息。
原惟抚抚她的背,仔细感觉,能察觉她还在发抖。
“不要了。”她埋在原惟肩窝里小声说。
“不要我,还是不要小玩具?”
傅润宜两臂环着原惟的脖子,瓮声瓮气:“不要小玩具,要你。”
酥麻到好像已经失感,平时她自己弄,到了就会停下,虽然刺激但很短促,因为实在精力不足。
但是刚才原惟并不理会她中途举白旗,强制性地放在那里,一次比一次强烈,她最后直接哭了出来。
他和小玩具不可以一起这样,太多了。
傅润宜忍不住说:“……那里,麻到没有感觉了。”
“哪里?”
傅润宜忽然有点委屈,但声音仍然凶不起来:“……是你弄的。”
原惟恍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哦,那我知道了。”
傅润宜懊悔不已,她发现原惟总是不费力地就能翻着花样作弄她。
他的唇舌那么热,她当然会有感觉。
舔着嘬着,还要问:“没感觉吗?”
傅润宜像筛子一样发抖,但两腿被原惟按得不能动弹,她想躲想让想求饶。
原惟偏曲解她的意思:“你往前送,是要我全都吃进去吗?”
傅润宜头皮发麻,身下同样。
舌头的湿软高热,刺进去,太可怕了。
“原惟,可以了可以了!”
原惟不听她近乎变调的声音,等她的身体反应诚实地说“可以了”,水迹汩汩弥漫,才彻底停下来。
这种刺激并不强烈,但心理上的羞耻是数倍以上,傅润宜双腿潦倒,原惟问她还有哪里没感觉,她摇摇头,脸往被子里藏,不敢再乱说话。
原惟裹上浴衣,打开房门,去冰箱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