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马氏第一个应,李二柱每天三十文,还有巧姐儿每个月给她的孝敬钱,她现在一个月可有一两银子进项!
放眼整个村,谁有她有钱!
“以后地里有啥活,就靠你和兴哥儿!”李大柱对儿子委以重任。
“嗯,我会好好干的,现在猫冬,活不重。”瑞哥儿道。
看了眼李玉瑶。
不知道说让他读书的事儿还有谱没。
希望明年开春,他可以重归课堂。
李玉瑶又将李大柱和李二柱负责的事细化。
然后又去找了树哥儿,说了要去县城摆摊得事儿。
树哥儿想都没想就应下。
又加了十文钱,树哥儿拒绝。
“一天二十文就够了,往日我最多一天拉客也就二十文!”
“那麻辣香锅挺好吃的,我娘吃了,浑身热乎,脚底升温,我爹说,我娘底子虚,寒气入体,吃这麻辣香锅有好处!以前都是喝葱姜水温养,寒冬腊月都不下炕,虚得很,可吃了你的麻辣香锅都能下炕了。”
“要不……你每天多给我一份麻辣香锅吧?”
“就当是涨过钱了。”
李玉瑶答应,一份麻辣香锅而已,没几个钱,“那就每天二十五文加一份麻辣香锅,就这么说定了!”
商量好后天开始去县城,李玉瑶回家。
十一月末,寒风呼呼吹,瘆得慌。
李玉瑶裹紧披风加快脚步。
树影婆娑,沙沙作响,咋还有点害怕呢。
“玉瑶!”
前方一个人影,看不清模样。
顿步。
这声音——孙庆安!
“玉瑶,这段时日,你怎都不见我?”
几天没见,孙庆安脸色枯黄,身形萧条,衣服也不知几日没洗,有点馊!
真邋遢!
“见你干啥?你是谁?”
“让开!好狗不挡道!”
李玉瑶懒得理,真不知他还缠着她干啥!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气我不守承诺,我也是没办法啊。”孙庆安自知不能用硬。
想起同窗秦世凯说:
“天下女人都一个样,纵使再大度,也不愿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亲近。”
“李玉瑶上赶着追你的模样我们是看在眼里,咋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肯定是吃醋生气了,你得低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