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曼那水准找的男模估计也不行。”苏景秋说:“你等我改天给你找。高沛文那里的男模才是真男模,陆曼曼那都是水货。”
“那别找脖子太长的,也别找爱哭……司明明犹犹豫豫提出要求。
苏景秋就咬她:“你还真想再找!”
司明明咬回去,只是咬的是他的嘴唇。苏景秋哼了一声,就堵住了她。
她的手自动去到他脱了又穿上的内裤,越过那一圈紧紧的皮筋儿,轻轻摩挲。
她其实不太主动,但这一天想到自己要出差,出差回来又到了特殊时期,心里就罕见地有一点惦记。
苏景秋躬身配合她,手支在她身侧,手臂上青筋暴起。司明明看到了,觉得好看,心下觉得他比男模略胜一筹。可惜不能给他做心理测试,不然也能看到他哭得屁滚尿流。
苏景秋闭着眼睛,感觉她的手覆在那里。司明明很厉害,什么事一学就会,只要她不偷懒,做得就很好。
譬如此刻,她又亲吻他的嘴唇,一点点靠近他的舌头,又突然吮住。
他进去的时候她喘了一声,下意识叫:“苏景秋。”
“嗯?”
“太深了。”她说。
司明明好像喜欢慢慢来,她需要他一点点渐次加深,被撑开的每一处褶皱纹路都感觉鲜明。苏景秋当然知道。但他有时有反骨,她要他浅一点,他偏偏要深,并接连数次高强度冲刺,直到她变成一滩泥。
这一觉睡得通透,司明明睁眼的时候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看着熟睡的苏景秋,想学别的妻子亲吻睡梦中的丈夫,嘴到了他唇边,又撤了回去。拉着箱子走了。
司明明在休息室看到了胡润奇。
“弱鸡”胡润奇仍旧一身精英打扮,名表在腕上闪闪发光,正在跟人通电话,见到司明明就招呼她坐到对面去。他的助理坐在身边,快速记录着什么。
排面真大。
司明明不太注重这些,除非必要的场合,不然她挺讨厌这样的。就比如当下,胡润奇手指一点,秘书就记,小姑娘专门练过速记,挂断电话后要给他汇报,他却说:不用了,留着自己看吧。
这对那姑娘倒也是一种历练。
“喝咖啡?”胡润奇问司明明。
“热水,我自己去。”
胡润奇走在司明明身边,想起什么似地说:“你是认识一个叫秋子的人吗?”
“我爱……以勉强称他为秋子。”
胡润奇笑着摇头:“不是,是一个与你爱人截然不同的人,我实在想不起他全名叫什么了。你仔细回忆一下,细高个、戴眼镜,挺神秘。认识吗?”
司明明停下脚步看着他:“叶惊秋?”
胡润奇恍然大悟:“对,叶惊秋。当时在纽约见过,他听说我读的大学,就问我跟你是不是校友。”
“哪一年?”司明明问。
“四年前。”
四年前。司明明想起那明信片,四年前,消失的神棍叶惊秋的确在纽约。
“跟我说说他?”
“怎么?前男友?”胡润奇故意卖关子:“说真的司明明,我还没见过你对什么人或事这么感兴趣,就连你爱人,我看你对他都兴致寥寥。他知道你根本不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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