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逆不太明白,边烬自己也说不清。
更说不清为何会因为沈逆无意间的抚弄一夜未眠。
此刻心里还有些难熄的火种让她难受。
更有疑问,单纯的抚弄便会有这等强烈的反应?别的恋人之间也是这样的吗?
大清早浑噩的气息压在胸口,边烬去喝了杯凉水,总算好受了点。
走到院中,试着轻轻跳跃,感受一下新的脊柱和玉璧有何不同。
不,不是玉璧,而是逆芯。
以沈逆的名字命名的芯片。
只是稍微踮起脚的力道,便轻松离地,身体似一片羽毛,借着风就能飞翔般的轻盈。
她没有更深入尝试,得循序渐进,不然再弄坏了,又得欠沈逆一个人情。
如今她已经欠沈逆太多了。
试试手臂的力量,不会给脊柱带来过大的压力。
从腰间抽出网购的鞭子,抛起一块石子,用顺手的力道往半空中抽上去。
这一下不轻不重,却见一道惊天白光乍现,石子被当场抽成粉末,破空声尖啸着直扑远山。
轰然间,远山被她削掉一角。
价值五百两的鞭子冒出了白烟,很干脆地报废了。
边烬:?
轰隆隆的塌山声响从天边传来,坊间一阵议论声和惊叹声,甚至有人惊慌猜测异兽闯入长安城了!
边烬:……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她,此刻也难免震惊。
就这还是未完成品,若是真的完成了……
边烬眼眸中燃起久违的兴奋之意。
沈逆洗漱完的时候,边烬已经吃过朝食,只留一间空荡荡的饭厅给她。
沈逆没辙,只能又恢复到独自用膳的冷清状态。
膳刚用完,侍女来通传,贵客就要到了。
依礼,主人双妻应该到府门口相迎。
不知师姐在何处,不然她就自己迎客也无妨,反正都是老熟人了。
刚走出饭厅,便见边烬穿着和她一对的那身新婚时做的斗篷,手里还拿着沈逆的那件。
“侯君,更衣。”
边烬神色淡淡,唤她的这声称谓谁都可以叫,偏偏她叫起来格外有滋味。
沈逆脚步轻快走到她面前,边烬:“抬手。”
沈逆张开长臂,一旁侍女接过她脱下的棉服,边烬像真正的妻子般为她套上斗篷。
边烬认真帮她系丝带,没有要抬头的意思,沈逆便大胆看她。
眼下青黑格外明显,师姐仗着天生丽质向来素颜,如今根本没法遮掩。
沈逆:“昨夜师姐没睡好?”
边烬目光未动,语气冷冷的,“没事,慢慢习惯就好。”
沈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