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作甚,喝酒便是,你莫不是怕了?”
“我能怕你?老子喝酒的时候,你怕不是还在喝奶。”
……
听到这里,李长空眉头微皱,微微叹息一声。
原身闯的祸事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这都上达天听了。
是真该死啊!哦,你已经死了,那没事儿了。
李长空不再隐藏身心,敲了敲门,大步踏入其中。
“长空?你怎么来了?”李逐峰有些错愕,急忙调整状态,避免在儿子面前显露出颓废之态。
李长空道:“我说了与张世伯有要事相谈,但父亲与世伯饮酒多时,却始终不曾传唤孩儿。”
“孩儿怕世伯与父亲忘了此事,便只好自己前来。”
“原来如此,长空你有何事,直说便是。”李逐峰道。
“快些说来,莫要耽误我与你爹饮酒。”张勋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李长空却毫不在乎,娓娓道来:“世伯可曾听说近日里太平坊出现一种新药,于风湿骨痛之症屡有奇效?”
定国公府毕竟是济世堂的背后东家,而张勋作为定国公,对于医药市场,自然是略有了解。
此时不禁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听说此药名唤豨莶膏,短短时间内,便火遍整个太平坊。在此药的影响下,我济世堂的生意也难做了不
少。”
闻言,李长空嘴角微扬,道:“世伯明鉴,此药正是侄儿所制。”
此言一出,整个正堂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张勋一双眼眸瞪得好似铜铃般大小,怒道:“你这混账,平日里不学无术便罢了,现在竟是哄骗到我头上了。”
“真当你爹不揍你,我便不敢揍你不成?”
眼看张勋就要动手,李长空急忙道:“世伯若是不信,大可询问我爹,何故要行那动手之事?”
张勋闻言,倒是真的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李逐峰,其意味不言而喻。
李逐峰此刻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长空制药一事,他确实知晓。
但,听他们说来,这豨莶膏好似非比寻常。是否真是长空所制之物,倒是有待商榷。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甄健每日都能带回来百两纹银,说是卖药所得。
银子总做不得假,此事应当是真。
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应当是有此事的。”
闻言,张勋的脸色顿时就精彩起来。
重新打量起了李长空,颇有些难以置信。
“这药当真是你所制?”
“自然。”
“那你与世伯说,是想……?”
“自然是想把药方卖给世伯。”
听见这话,张勋彻底惊喜起来。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一方面自然是惊喜这药物,另一方面,就是惊喜这孩子总算是有了些出息。
“好,好!你这方子,世伯以七万两银子买了,如何?”
张勋也不是胡乱出价,而是有
所考虑。
一方面是这药物的名声确实响亮,用过的人大多都赞不绝口,买来是绝对亏不了的。
另一方面,则是知道李家刚刚被坑骗了五万两银子,现在捉襟见肘得紧。
也是存了几分救济老兄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