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枝:“你想做科普性和研究型的纪录片?”
文亦舒打了个响指,“聪明。”
向枝很佩服她的大胆,但是她没有立刻答应文亦舒,“说实话,在w大的时候,有个教授曾经给我抛过橄榄枝,那个项目就是关于萨米族人的原住民文化研究,但是我急于归国,所以放弃了。”
再一次被提起,向枝心里有些憧憬,“看来我需要再好好思考一下。”
聊起专业上的事情,向枝两眼都在放光,她略微思索,简单地和她提了一句w大曾经做过的关于挪威的项目。
向枝和文亦舒见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她明艳张扬的外表下,有一股张弛有度的率性和内敛的书卷气,玩得开也沉得住,或许这一切都归因于她工作的特殊性。
文亦舒弯腰拿起酒杯,终于满意地弯唇,“期待你的好消息。”
越到晚上,江面的气温越低。
向枝手藏在围巾下,鼻尖眼睛被冻得通红,文亦舒说了句“走吧”。
出了露台,向枝侧着身从舞池里的人群中挤过去,文亦舒稍稍落后几步,前面电梯叮了一声,文亦舒似乎隐约听见一句夹在喧闹声中的“沈总”,似有所感,她抬眼看过去,电梯里,沈都砚站在最外面,他视线穿透人群,半分不移地直直落在她身上。
文亦舒一怔,心里顿时百感交集。
但最为强烈的,还是对他咬牙切齿的讨厌。
向枝帮她挡了下挤过来的人,叫了她好几声,低声说道,“刚刚那个人,好像是沈都砚。”
文亦舒回眼,“你认识?”
“聊过工作。”
向枝和她一起出了酒吧,耳根清净,她偏眸问,“怎么了。”
文亦舒从包里拿出口罩戴上,微眯着眼,声音刻意压低而变得模糊不清,但向枝还是听见了一句,“利欲熏心的资本家,一身铜臭味。”
向枝蹙了下眉,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你跟沈都砚,有过节啊。”
文亦舒没否认,但却说得隐晦,“一般般吧,和他发生过不愉快,这辈子不会再见,再见面掘他祖坟的那种。”
向枝:!
这过节还叫一般般啊。
都掘人家祖坟了。
向枝没好意思和她说她和沈都砚相过亲,否则,以她对沈都砚的厌恶程度。
保不齐会和上次泼言柒柒那样,泼她一脸然后告诉她清醒一下。
和沈都砚,……相亲,你是不是眼睛瞎了。
没聊太晚,文亦舒先送向枝回了星湖湾。
将近十二点,向枝快速洗完澡。
结果刚一出去,就听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
她换好衣服出去,还没下楼梯就看见门口玄关处,费柷扶着乔望进门。
不是说两三天。
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