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许靖也忽地好奇问。
蒋牧桐怔住,一种被人接住的感觉悬在心口。他抬起指腹抚了抚他的脸,眼里溢出点点爱意,勾起唇角:“我教你。”
许承佑看着他们在小孩子画的方格上跳来跳去,边蹲下,努努嘴嫌弃:“天天说我幼稚,也不知道谁更幼稚。”
一声无聊的叹息卷起夜风里,流连过一簇簇树叶,消失于初秋的夜。
第二天开学日,许承佑是被蒋牧桐掀被子拽起来的。
但他理由充分。
昨晚他“被迫”加入某两人幼稚的跳房游戏,玩了一个多小时,回来玩性未消,又在手机里开房间斗地主。他运气好到爆,基本把把一手好牌,压根停不下来,硬生生玩到凌晨两点。
所以起不来情有可原。
理由归理由,他仍旧被哥哥嫂子快速打包推出门。
“不知道你们急什么?我们是大一吗?今天不去学校问题也不大吧?”车上,许承佑非常不满地控诉。
“距离考研只有三个月了老弟,收收心吧。”蒋牧桐语重心长道。
“这是你昨晚非要在街上跳一个多小时格子的理由?”
“然后你就非要斗地主斗到凌晨两点以此报复?”
“是的。”
“厉害。”
再听他们拌嘴,许靖也不由生出些许不舍。两个月的朝夕相伴就这样结束,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勾住蒋牧桐的胳膊靠上去,蹭了蹭。
蒋牧桐偏头低声问:“怎么呢?”
许靖也摇摇头,就这样静静地靠着。
蒋牧桐摸摸他的脸,找到他的手紧握住。
等到学校放完东西已经过了饭点,接着又在食堂门口遇到两个同学,问起他们考研的事。
许靖也默默等在旁边,噙着笑注视他们。
“许靖也?”突然一道男声插进来。
他闻声转头,眼里冒出一点疑惑,却在听到男生的“真是你啊,你重新读书了?还考上z大?”,脸色骤然惊变,瞳孔映出明晰的紧张和害怕。
他下意识躲到蒋牧桐身后,咬着下唇,死死抓住他的手。
“阿也?”蒋牧桐察觉不对,看了男生一眼,挡住对方的视线,“怎么呢,你认识他?”
“你谁啊?”许承佑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