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循诫:“…”
顾允真小小声。“这不会是梦吧?”
是梦是不会痛的。
男人倒被她这新奇的脑回路弄得有些好笑,唇角微扬,恨不得她再捏一把。
“不怎么痛。但这也不是梦。”
这是现实,他再晚也赶回来了。
顾允真闻言,赶紧把手松开,又摸摸蓬乱的头发。真是的,早不睡晚不睡,怎么偏偏今晚这么贪睡?
她摸完头发,低头一看,“呀”地一声惊叫出来。
这条长裙她在某宝上挑选了好久,心心念念要挑到一条“甜美中带着点小性感”的长裙,最后挑中了这条,吊带v领的款式,很适合她这种腰细背薄的女孩子穿。
长裙襟前做了褶皱设计,因为她睡着的缘故,襟前微微滑脱下来,恰好露出她用nubra挤出的小小沟壑,雪白蓬松。
那一抹弧度,往下延伸到阴影中,露出隆起的白皙边缘,很是诱人。
虽说在穿上之前,她做了挺多心理建设,有心想让周循诫知道,她才不是个小朋友,她也可以很性感诱人——可到了实战,等真正穿着这条红裙出现在他面前,内心的羞涩还是占了上风。
这种心情很是微妙。
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喜欢一个男人,就是怕他乱来,又怕他不乱来。
她现在就是很期待小叔叔乱来,但又不可避免地害怕他乱来
所幸,她偷偷瞄了眼,周循诫的眼神一直很规矩,将视线落在空气的某个角落里。
“小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才,刚到不久。”
对话间,她背过身去,拢了拢头发,又把胸口的褶皱装饰往上扯了扯,意图遮掩胸前的起伏曲线。
殊不知这是欲盖弥彰。
周循诫余光扫过她的小动作,她指尖捏着襟口往上提,于是那对儿蜜桃便也向上提了提,小幅度地晃动。
男人目光“倏”地一下黯了。要是按上去,握住
她会哭的吧?
肯定很软,还很弹。
窗外风雪不停,狂风拍打着窗棂,好似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这小小的一间屋子。而他们都在屋子里,这又小又暖的屋子里。
“你怎么不叫醒我呀。”她软声。
“叫醒你?睡这么香,待会醒了哭鼻子怎么办。”他淡淡地开玩笑,嗓音哑沉,像云杉木大提琴琴弦拂出的低音。
顾允真整理好衣裙,这才转身,正对着周循诫。
“才不会。我说了,要给你过生日呢。”她说着,麻利地从沙发上站起,细白的两只小脚缩进羊羔毛拖鞋里。
“现在你先回房间待一会,等我准备下。”
“”
她说这句话时,有种真挚的虔诚感,就好像给他过生日是最重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