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想撕碎。
水舒半跪在地上捂住亚瑟耳朵,慢声细语:“宝宝不听,是恶评。”
门口的影子消失,水舒摸摸亚瑟狗头,心情很好地捡起地上飞盘,“好了,亚瑟,带你逛逛你的新地盘。”
楼上阳台,林霁月剪开雪茄,白宁还在高兴地讲着宴会上发生的事。
别墅区晚上人很少,水舒遛狗的速度很慢,多数时间他都是由着亚瑟自由探索。
林霁月不在这几天,水舒不仅把狗带过来了,还在前院种了几簇花。客厅的茶几、餐桌、厨房,处处都是水舒的痕迹。
别墅区大,花了五分钟,人点才走出林霁月的视线。
白宁也刚好说完宴会的事情,有些遗憾:“……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季环好早就走了,给他发消息也没回。”
林霁月点燃雪茄,指尖燃烧着火光的红点。他问:“遇见水舒了么。”
即使好几天没听到这个名字,白宁还是有些生理性反胃。他不大高兴:“你怎么知道水舒也去了?”
这几天他和林霁月出国旅游,心情好了不少,对林霁月也信任许多。
白宁埋怨:“你说过你不会那么关注他的。”
“谈不上关注,只是今晚碰见了。”
林霁月捻灭香烟,“一个月后我会和爷爷说解除婚约的事。”
白宁惊喜:“真的?这么快吗?之前不是说合作起码要半年吗?”
白宁看不顺眼水舒很久了,他直白地想,他就是不喜欢水舒。没了林霁月,水舒也不能这么嚣张了。
只是白宁还没高兴完,又听到林霁月后半句话:“那时候,我希望也能听到你和他们都断了。”
把亚瑟从庄园接到别墅,水舒除了学习、浇花,每天还多了一项遛狗的任务,偶尔没空遛,还有阿姨帮他遛。
别墅白天就水舒一个人,他和林霁月的作息同步不到一起,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只不过…
“你又过来干什么?”
各地都在入秋,a市却没有任何降温的征兆。阳光刺眼,水舒戴着大草帽,金发简单地扎起来,汗水沿着脸颊汇聚在下巴。他正在用水壶浇水,亚瑟在一边打瞌睡。
季环这一周时不时就跑过来,还专门挑林霁月上班,不在别墅的时间。
“不用陪白宁?”
水舒抬起胳膊擦了擦汗,大草帽滑到后背,脸热得绯红。水舒坐到树下,季环也跟着过来,他个子高,轻而易举地用影子笼罩水舒。
季环:“不用,他有别人陪了。”
“上次同学聚会,他又认识了新的朋友。”
树影婆娑,微风轻拂,水舒把草帽脱下,用手扇了扇风,不远处的亚瑟爬起来,窝到他脚边重新睡。水舒喝一口下午茶:“所以你被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