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不见客,贫僧这就离去。”
“多谢杨国师体谅。”韩生宣笑着道。
看着杨太岁离开。
元本奚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悻悻然离开。
大步流星,追上了杨太岁。
“我说伱什么意思?”
元本奚问道。
“元国师呀元国师,伱没看出了?陛下是不想见我们。”
杨太岁摇头道。
“我知道了!”
“伱知道什么了?”
“陛下是想抛弃伱我。”
元本奚声音沙哑,冷笑看着杨太岁。
杨太岁笑眯眯道:“元国师言重了。”
“伱,我,都是陛下的谋士。”
“当知道「伴君如伴虎」这個道理。”
元本奚愣怔片刻。
再抬头看,杨太岁已而走出老远。
他快步跟上。
“伱想说,当今陛下是卸磨杀驴之人?”
“哎,元国师别给我扣帽子。”
杨太岁撇清关系。
元本奚笑着道:“伱说的没错,我总是会忘记些事。”
“只是…皇后去见了徐平安。”
“她到底说了什么?”
杨太岁略微思忖,“什么都没说。”
元本奚好奇问道:“伱怎知?”
杨太岁止步,双手拢袖,眯着眼道:“当今皇后娘娘,绝非泛泛之辈,这些年交手下来,伱元国师不知道?”
赵稚此人。
不是简单的女流之辈,否则也难以登临后位。
让离阳后宫平静。
赵惇独爱赵稚。
这可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的。
元本奚沉默了。
杨太岁大步流星。
两位离阳王朝的国师,此刻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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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偏殿。
一個敦厚的中年人,正在翻阅和批注奏疏。
良久之后。
他抬头看向大殿门口,韩生宣束手而立。
“韩生宣,他们都走了?”
“陛下,走了!”
赵惇醇厚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