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也听说了,不仅如此啊,那云嬷嬷还说,咱家殿下把随身携带的荷包都送给人家当定情信物呢,刚刚我留意了一下,那荷包就在江三小姐身上挂着嘞。”
“嘿嘿嘿,咱家王爷他真的超爱~”
……
江风止来到书房门口,小手一叉,小腿一抬。
“咣!”
门被她踹开了。
书桌前的周许肆手里握着笔,笔还没落下,人就被这动静惊得抖了一下。
“吧嗒~”
墨汁滴下,将纸上的字晕糊了。
周四:“……”
这张稿子算是废了。
淮王府有人敢这么大胆吗?敢踹他书房的门?
抬头一看,是江风止。
哦,不是淮王府的,是丞相府的,唔~难怪。
“你没长手?”
回回进他书房都用脚,真想把她脚给剁了!
紧接着,他就见落山跟在江风止屁股后面走了进来。
周四:嗯?落山不是请假去看大夫了吗?怎么会跟江三一起过来?咋的,他俩背着他有一腿啊?
江风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这王爷怎么当的?你家小侍卫都快挂了,你还有闲工夫写你那破字!”
周许肆愣了愣:“谁要挂了?落山?”
这不好好地搁那呢嘛。
江风止深吸口气,不气不气,气死了不划算。
“他现在印堂发黑,一脸死气,他被人下了降头你知不知道?有人要搞死他,幸好我及时发现,不然你淮王府就要重新招人了。”
此话一出,最先被吓到的人是落山,毕竟他才是当事人。
“江小姐,下降头是什么意思?”
“类似于南疆那边的巫蛊之术,通过特定的仪式或者符咒,操控他人命运,被下符者,会死得悄无声息。”
落山人都没了,对死亡的恐惧使得他一点冷静都没有了。
“江小姐,你可一定要救救属下啊,属下上有老下有小,属下不能死啊!”
“落山,你先冷静点。”
周许肆被吵得有些头疼,这种事情真是碰到了他的盲区,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三,可有解决之法?”
江风止扭着一缕发丝,嘟了嘟嘴,也不看看她是谁,这种事于她而言还不是小事一桩。
不过嘛……
“救他可以,但不能白救,你要拿银子来换。”
拿银子换?
周许肆默默看了一眼她腰间那枚熟悉且瘪了许多的荷包。
“之前顺走的银子,还不够你霍霍的?”
江风止吐了吐舌头,坏了,还是露馅了,刚刚忘记把荷包藏起来了。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一分钱一分货,你就说你给不给吧,若是没有银子,那你就看着落山自生自灭吧。”
落山:嗯?
敢问江三小姐,您还记得刚刚在医馆您对他的仗义执言吗?现在他怎么就变成了江小姐赚钱的工具了?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女人心海底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