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谢璟云轻哼了声,“夫君竟是如此坏……”
“你才知道?”
“我……早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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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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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1:景安元年,上京城里议论纷纷当朝权臣与公主私自苟合,乃律法不容,更有甚者污言秽语朗朗出口。
皇宫秋霜殿内,那位倾城娇色的公主轻点了下男人的鼻尖,软声问他:“坊间传言,公子可有耳闻?”
男人颔首:“坊间传言——不虚。”说话间公主的裙带已落——
文案2:邬家的女儿注定要给江家庶出做妾。
这是邬江两家上百年的规定。
当今江家共有庶出子弟四人,邬家女儿却仅有三位,且还有一位尚未及笄。
江家老夫人做主,接邬家三位姑娘一同到江家教习,邬家两位大姑娘生的貌平却也端庄,唯那位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生的玉雪团子般,引得江家庶出子弟纷纷瞧上了眼。
还因她几人打了起来。
江二夫人提议:“不如,让她去清苑教习,一来不常露面,二来又能知晓诗书礼仪。”
老夫人思忖了番,清苑那位自来稳重而清心寡欲,是个好去处。
清苑住着的那位公子,世人皆知。
江文若,字子恒,江家嫡脉公子,霁月清风,气质矜贵,人人望而远之。
而祖母让他教导那位未来的‘弟媳’。
他一直把她当做孩子般教导,直到小姑娘及笄那日一路小跑着去找他,征征的站在他面前,大胆的对他说:“公子,我想嫁给你。”
江家庶出子弟:“唉。本来邬家女儿就少,二哥还跟我们抢——”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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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里热闹了一日,夜色渐明,吃酒的都离开了,闹洞房的没敢进来,屋内烛火通明,床榻边上坐立着一位身姿俏丽的小娘子,一眼瞧过去,温婉端静,正等待着夫君来掀开红盖头。
秋嬷嬷自是知晓自家公主是个什么脾气,指不定在心里如何恼骂驸马爷呢,这都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驸马爷还没来。
“公主,老奴先给您把这身衣服给换了吧,这般厚重多累人哪。”
盖头里的永宁轻哼了声,“不换,嬷嬷,你不知晓这不合礼仪吗?”
秋嬷嬷自是知晓不合礼仪,还不是心疼她吗,被她这么一噎也不知再说些什么,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凑在她面前,低声说着,“老奴听闻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大婚时,太子妃不止换了衣服,太子殿下未去辰阳殿前膳食都用过了,都歇下了呢。”
永宁手指轻挑开盖头,瞧了眼秋嬷嬷,“我哪能和她一样,她那是不懂礼仪规矩,我就要等顾秉来让他亲自给我挑开红盖头。”
秋嬷嬷笑应着,公主和太子妃向来爱打趣对方,今日公主大婚,太子妃是捡了些东宫里的月季花瓣给公主缝了个香包做贺礼,公主虽是嫌弃的不行,还是直接就佩戴上了。
这时听得院中有动静,永宁急忙坐好,心中嘀咕着,让本公主等了一个多时辰,顾秉,你面子可真够大的。
顾秉一袭红衣行进屋内,瞧着坐立乖巧的公主瞧了又瞧,依她的性子应是早就怎么舒服怎么来了,今日如此反常。
他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挑开她的红盖头,一张美人面映入眼帘,娇美的脸颊在烛光下泛着桃红,眼眸中似乎带着些许责备正抬眸瞧着他。
顾秉想起他刚做殿前侍卫时,第一次见到公主还惹她生了气,那时她不知犯了什么错被文帝罚了两个月禁足,偷偷从秋唐殿跑出来要去找文帝解了她的禁足,从秋唐殿到大殿前一路畅通无阻,没人敢拦她,却被他这个殿前侍卫拦在大殿外,还将她送去了秋唐殿。
他本以为永宁公主怕是怨极了他,可没成想皇家园林狩猎时,她笑语晏晏的同他讲话,还跟他讨要文帝赏赐的象牙白玉,那时候母亲有意将关山伯之女嫁给他,他就与魏宁走的近了些,知晓公主对他不是玩笑,而是认真的后,他就再也不能听从母亲之言了。
永宁瞧着他,不满的说着,“顾秉,你不是应了我,要早些回来的?”
她本想先表现的温婉些的,可瞧见顾秉的瞬间还是没忍住想要问他一番,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回来的这般晚,得浪费了多少金子啊。
顾秉自是知晓她等的急了,一边给她将发间的凤冠霞帔摘下一边说着,“我是想早早就回来的,却被人给阻了,别的人我都可以推掉,可这个人我推不得。”
“谁?这么没眼力见,不知道本公主在等着你吗?”
顾秉轻笑,“太子殿下……还有太子妃。”
永宁轻哼了声,“我早该猜到是这两个人了,璟云哥哥可灌你酒了?”
顾秉顿了顿,随后说道,“太子殿下倒是没灌我酒,可他与别的世家公子说,大婚是喜事,应不醉不归才是,他这般一说,那些人自是不会放我回来了。”
永宁扯着他的手,似要为他出气般,“璟云哥哥欺负你,看我怎么欺负他的太子妃。”
顾秉急忙制止她,“你若是欺负太子妃,我以后在宫中当值怕是会过的更惨。”
永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还是道,“这两个人真够讨厌的。”
顾秉笑瞧着她,“夫人是先与我饮了合卺酒还是让我先给你把这身厚重的衣裳给褪了?”
“先饮合卺酒。”她不假思索的说着。
酒毕,顾秉为她褪去厚重的婚服,女子曼妙身姿在中衣下愈发显于眼前,他帮她褪婚服时,永宁的一双手并不老实,在顾秉身上来回磨蹭,话本子里写的那些如今成了婚,她只想亲身体会一番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