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比赛当天病缺席的话……”
那还不如让郭东上。”叶思仁咬着牙根说。
“要是到时候真要郭东上,也没办法呀,硬着头皮上呀。你呀,别老是想勉强自己,更别想着勉强我们。我知道你,学姐,丘文生都是一等一等的高手,但我们不是……我们得量力而为,你懂吗?”伦菁菁解释道。
“所以,你就可打算,让独角马以毫无顾虑地输掉个人赛,丢了决赛的资格,然后像乞丐那样,求人家施舍点名额给我们?”叶思仁冷冷地质问道。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为了你的目标,真要搞得乐队鸡犬不灵吗?”
“要是单单鸡犬不灵,我可不介意。”
菁菁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叶思仁老是这样子的,自以为是的帮助乐队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什至愿意牺牲掉自己的利益,也得保住大家。他对乐队和谐,可谓一点作用都没有,但没有他,独角马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天。
“无论你决定做什么,参上我!”菁菁说。
“嗯…那太好了。相信高文健已经在行动了。”叶思仁说。
说时迟那时快,外面各队员那杂乱的练习里,传来了犹如清泉般的大号声。
大号,虽然在o人的小型编队里银乐队里,最多也只有一个,正式编队o人,也不过人,但零零星星的人,却主宰着低音部最重要的地位。
相对其他音部,大号的容错率极低,稍有差错,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不像别的音部,可以利用人数来滥竽充数。而且,在巡游当中,又大又抢眼的大号,可是除仪仗师外,最容易吸人眼目气氛拱托组。
高文健当然明白,犹如阳光一样的声音,在吹奏时,鲜活地把拥有肥大肚腩的食人魔,以滑稽,活泼的声音演奏出来。
虽然多有参差,但胜在吞吐明快,高文健巧活运用鼓腮的技巧,更把共鸣腔扩展的淋漓。虽算不上出神入化,但有级大号的低子,却是不错。
“很好,只是按键间不太灵间,而且,换气声和动作太大了,如果在行进中的话,很容易导致用了肺或呼吸,得注意。”丘文生冷静的分析道。
丘文生主修长号,师承自世界第二铜管乐家,拉纽曼,他的排名什至比国家队主教练,舒伯特还要高。
除了长号以外已经到达o级顶峰外,其他的副修:小号,法号,大号,低音号,单簧管,萨克斯风,及组合鼓,均有级水平。
不相关的钢琴也有级水平,是未毕业,就己经保送国家音乐学院,港大音乐学院的顶尖高手。就是因为健康理由,他无论演出,还是比赛都多有缺席,所以个人排名很低,但日本之旅,他隐藏实力,甚至能与亚洲第一的黑龙长号部长,郭海鸣能有一拼之力。
自然而然,他也能像叶思仁一样,给不同音部的学弟学妹,提供专业的指导。
“高文健的问题其实不大,就是缺少了有针对性的私教训练,弥补缺陷。”丘文生说。
李晓静也点了点头。
到李晓静了,她同样演奏,但一开声,就走音了。
“哎……对不起。看来我已经……不行了……”李晓静无心与高文健竞争,于是频繁地假装失准。
“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参加个人赛了。”
“怎么可以!”李晓静说。
“你不是在让赛,你是在羞辱我!”高文健怒斥道:“我可被打败,但我绝不能接受这种屈辱!你是觉得,因为我没有刘诗诗的水平,所以我不配?还是你打从心理,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李晓静害怕地咽了一口气,望了望丘文生。
“高文健说得对!”丘文生点点头:“你可以一直这样躲着不跟别人竞争,但是现实生活里,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难道你就希望一辈子都被大家看贬,低着头做人?”
丘文生与高文健严肃的斥责下,李晓静闭上眼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张眼。
此时,她的双眼变得凌厉有神,她收起了那张柔软的脸,展示出她本色的风范。
“看来,李晓静终于认真起来了。”
暴风,吹雪,狂热,影在众人面前的,不是一位住山地的食人魔,而是一座山,座会吃人的山。
此山雄伟壮阔,把世界最顶级的攀登者深深地引诱其中,然后张开血庞大口,把山中一切生命嚼碎,吸汁,然后吐了出来。
“叶思仁,我能骡李晓静吧?应该能骡吧?”高文健表面沉静,内心早已像深陷吃人巨山的攀登者般,恐惧缠身。
“我大号有级,要是我能再努力一点的话,我应该能突破十级,跟刘诗诗同一个水平,但是我……”
李晓静虽然已经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可她的心却仍不能平伏。
“缺点太明显了!”丘文生却冷冷地泼了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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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论在技术,感情,技巧,表现多个方面,都辗压着高文健,但是你却有致命的弱点。”丘文生说。
“是什么!”高文健比李晓静更主动地问。
“把舌头伸出来。”丘文生说。
高文健听着,见李晓静微微地伸出粉嫩可爱的小舌头,禁不住笑了笑。要不是自己定力够,分分钟被她这么可爱的表现给萌到心里。
啪!
忽然一记狠狠的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
“你也要照做!”
“我……”高文健听罢,也尴尬地伸出舌头来。
就在此时,丘文生拿出了一张卫生纸,印轻轻地放在人的舌头上。
“好了,可以了!”他说着,把两张纸对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