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楚询一把打开帝王的手,冷冷的斜睨了帝王一眼。
“你真他妈的敢想。
真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出去开染坊了!”
那一巴掌拍的不轻,在空旷的大殿中发出脆响。
“老婆。”
唐柏洲不甘心的跟在皇后礼袍飘逸的后摆后。
“你真的不能在我的王座上留下些只属于你的东西吗?
比如你的葡萄柚味信息素?”
“唐柏洲,你再废话,我现在就回兰蒂斯军校了。”
“别回去。我知道错了。
对不起,我亲爱的皇后。是我冒犯了。”
帝王抓住楚询柔美的指尖,单膝下跪,用一个类似求婚的姿势向他认错。
帝王像个入魔的绅士,带着深深的躁郁气息。
扫荡过楚询这个心软的小a。
“好啦。知道错了就好。
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怕让你的护卫看见了笑话?”
楚询强行把帝王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有种预感。
要是不这么做,唐柏洲等下会抱着他的腿赖在地上不起来。
借此和他索要更多的东西。
“他们求婚的时候,比我还要惨烈。
有什么可笑话的?五十步笑百步?”
“唐柏洲,你是不是还没恢复正常?”
楚询担心道,“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
我爱你也有错吗?
不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唐柏洲。乖。
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去参加百校联赛?”
“就不能不去上学吗?
老婆,上学比我重要吗?我想你留在我身边,每天都能抱着你,去做所有事。”
“不上学以后怎么保护你?”
楚询明白他这是易感期的后遗症。
“唐柏洲,这种感觉很快就会消失的。
今天是第四天,往后的每一天,你的情绪都会更加稳定。”
“凭什么皇帝不能每天都抱着自己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