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瘦的腰肢软下,宋阮的一切反应都敏感得要命。
水滴溅落,热气蒸腾。
再最后,仅仅只是经历前戏,宋阮就已经快化成一滩水,他还未感受到切实的进入,梦境戛然而止。
宋阮再醒来,额前和背后沁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胸腔颤抖着兴奋紧张的余韵。
宋阮睁眼,脑子却还未彻底醒过来。
上身的贴身短袖湿乎乎粘着皮肤,更难以启齿的是,下身短裤一小块布料不正常濡湿。
难以言喻的湿意不断上窜,格外难受。宋阮两腿僵住没敢动弹,缓了好一会儿才将睡得乱七八糟缠在身上的毛毯掀开,混重的燥热被揭去。
宋阮捂脸,翻了个身,将整张脸深深埋进枕头。
因为身体缘故,宋阮从小发育就慢同龄人一大截,再加上身体一向不太健康,他对于某方面的欲望一向不怎么强烈。
很多男生无师自通的东西,到了宋阮这儿,甚至连青春期的第一次都是靳越舟帮忙纾解,他还傻不愣登的弄不清对方在做什么。
连小黄片都没看过几部的宋阮,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做春梦。
宋阮睡裤是浅色的,布料那一块深色痕迹明晃晃的,别人一眼就看得出发生了什么。床铺上没放能换的裤子,如果寝室有人,他打死也不招摇下床。
好在两个室友早上有一门考试,吴佳瑞和张伦卡着点起床洗漱,两人相互提醒对方带学生证和笔后脚步匆匆。
宋阮早早佩戴好助听设备,竖起耳朵听他们动静,宿舍门终于“哐”得一声落锁关上。
在床上心虚装睡的宋阮呆不住了,一秒拉帘子噔噔噔下床。
还没等他挨近衣柜,落锁的门传来“咔嚓”一阵轻响,门重新开了。
宋阮僵硬偏头,和门口莫名其妙出现的靳越舟眼对眼。
张伦、吴佳瑞正着急去教学楼考试,双方来不及多寒暄,用钥匙拧开锁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去。
电光火石之间,宋阮一副像碰见了鬼的模样,毫不犹豫转身,噔噔噔又往床铺上跑。
“哐”得一声,门被关上。
靳越舟拧了拧眉,嗓音责备之意不轻不重,“跑那么快作什么,当心摔着。”
等他走到床下,宋阮躲上面仍然保持一声不吭的状态。
靳越舟将手上的早餐放在桌上,他没直接拉床帘,指关节敲了敲床杆,问,“怎么了?”
梦境暗哑惑人的声线与现实重合,宋阮一阵耳热心跳。
双方静默半分钟,靳越舟也只能忍半分钟,想要再次沉声询问。
眼前的帘子“哗啦一声”骤然拉开,宋阮一张绯红的脸暴露彻底。
哪里脏?明明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