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关于“音乐”的所有描写均不专业,详见作话。
旧疾难愈
等面试结果的这几天,郁风峣休了假,补偿他在澳洲被冷落的那段时间。
“十拿九稳。”郁风峣重复着他的话,“我的宁宁这么厉害,是要奖励的。”
于是,郁风峣带他旅行,去湖畔乐厅听演奏会,去坐直升机玩跳伞,去蹦极。
徐楚宁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极限运动,可站在山崖上的时候,郁风峣就站在也背后。
“我不想玩。”徐楚宁很害怕,想反悔,往下面走。
“别这么胆小,就当陪我。”郁风峣拦住他,不让他走。
“我有点恐高。”
“真娇气,”郁风峣轻笑,“又怕蛇又怕狗又怕高,你就想我哄你吧?”
徐楚宁脸色通红,“没有。”
“那你是不想陪我?”郁风峣反问。
“不是。我真的有点怕……”
“多跳几次就不恐高了。”郁风峣不由分说,把人牢牢桎梏在怀中,直接跃下。
徐楚宁尖叫着抱紧他,眼睛都不敢睁开,耳边是风声和男人的低笑,心脏好像就在其间停跳一瞬,而后骤然喷发。
玩完蹦极,徐楚宁一下午没缓过神,抱着郁风峣的手臂不松,整个人都很难受。
郁风峣又心疼又好笑,抱着他轻哄,“好了,别闹脾气了。”
徐楚宁想说他没闹脾气,他真的不舒服,却又被郁风峣吻住。
后面的行程,郁风峣见他消受不了,只能改成了温和一些的,也不再逼迫他做不喜欢的事情。
“真是个小孩子,处处要人照顾着。”郁风峣轻叹,无奈地看着他,“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徐楚宁抿唇,低下头,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脆弱了。
郁风峣揉揉他的脑袋,“别胡思乱想,不喜欢玩以后就不玩了,别把你吓病了又怪我头上。”
旅行结束的那天,刚好收到面试接过,徐楚宁没有意外地入选了,下周就能开始工作。
他又想起来,租房的事情。
跟郁风峣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十分小心,也很内疚,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现在又因为他的缘故要分开。
郁风峣微微皱眉,“一定要搬出去吗?”
徐楚宁捏着筷子,垂下眼,“路上通勤很久……”
“开车。”
又提起这个话题,徐楚宁眉心拧了一下,有些失望,但又想修复两个人的矛盾,便心里鼓了劲,轻声开口,“先生,我已经说过了,不用你送我车。”
“那我让秦天接送你。”
“……”徐楚宁心里叹气,微微咬唇,还是想争取一下,“一定要这样吗?”
郁风峣看着他,没有表情,许久,才点了一根烟,“你想出去住就出去吧。”
徐楚宁观察他的脸色,“先生,我周末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