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前探,揉着李涵的圆球,一下子又回忆起李婷的酥胸来。
此时,自己好像正享受着她们的肉体一般。
摸李婷的圆球,干岳母的屁股,这个念头由原来的模糊变得清楚。
对了,还有那个小丫头,也不能放过她,有机会一定将她变成小少妇,不然的话,真是浪费了。
张勇呼呼有声地干着,如下山猛虎,如饥饿之狼,连李涵都觉得张勇今天不同。
她哪里知道,他野兽般的耐力跟表现,动力来自于家里其他的女人。
李涵经不起张勇的撞击,不一会儿就身子前伸,趴在床上,张勇就势接着干。
这样的姿势也会爽,就是不太灵活。
后来,李涵投降了,主动跪在张勇面前,舔弄坚硬。
张勇抱着她的头,像干缝隙一样弄她的嘴,不大一会儿,就扑扑扑地泄了。
李涵没有躲开,接到嘴里后,对张勇一笑,咕噜几声全都咽到肚子里,又将坚硬给舔个干净。
那个细心跟体贴劲儿,好像这坚硬就是一件宝贝,而张勇就是她的主人,就是神一样。
恩完爱,两人躺在被窝里说话。
张勇搂着李涵说:“你今晚对我可真好。”
李涵腻在男人的怀里,柔声说:“你不也一样,把我舔得魂都要丢了。”
张勇问道:“往常你不太喜欢吃精华的,今晚怎么变了呢。”
李涵回答道:“每次都泄到下面,却没有怀孕,我想我用嘴吃下去,兴许就能怀上呢。”
张勇听了直笑。
张勇沉默一会儿,问道:“你大姐怎么对人那么冷淡?她生来就那样吗?”
李涵叹息一声,说道:“都是因为男人。”
张勇想着李婷的胸脯,嘴上问道:“你说给我听听。”
李涵说道:“大姐在专科时跟一个男生谈恋爱,我妈不同意,大姐就跟那男的说分手,哪知道那男的心眼小,就跳楼了。从那以后,大姐就不怎么笑了,老说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害了他。因为这个,她就不爱笑了,对人也冷冷的。唉,她好可怜呐!”
张勇明白怎么回事后,说道:“她这又何苦呢?责任也不在她,是那个男生心眼太小了。”
李涵又说:“那倒是。还有啊,大姐对现在的未婚夫不满意,所以总是心情沉重。”
咸陬大惊,说道:“她有了未婚夫?什么样的人?”
李涵长叹一口气,说道:“是他们学校的校长。”
张勇问道:“这有什么不妥的吗?”
李涵回答道:“当然不妥了。那个校长都四十五六岁了,长得丑不说,还是个离过婚的,人品也不好。大姐嫁给他,那就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张勇听罢,心里很不舒服,焦急地问:“那你大姐为什么要跟他呢?”
李涵说道:“谁知道呢?问她时,只说是看上人家了。这话谁信呢?我妈也管下了。有空的话,你帮我劝劝她。”
张勇说道:“好的。只是一定要找到这关键所在,得查明你大姐要嫁他的原因。”
李涵一笑,说道:“勇哥,你本事大,你一定能帮她的。”
张勇爽快地回答道:“我会尽力的。”
心里却想:这样的姑娘要是嫁给那个什么校长,真是金鱼掉进臭水沟里了。我说什么也得帮帮她,让她回头,不能错下去。我就不信,那个校长有什么可取之处能汲引吔。
第二天,张勇在村口耐心地教李月学骑车。
因为怕她摔着,张勇不得不在旁边跟着,细心地传授着经验跟理论。
李月有几回要摔倒了,张勇及时上前保护,使她转危为安。这样一来,李月被张勇抱着,小丫头的芳心跳得好厉害,但学车的热情使她将这些都忽略了。
在张勇那边,把握一切与她接触的机会。
透过接触,他知道了李月身子很软、很暖,跟搂抱那姐俩的感觉不一样。
正练得高兴呢,路上有人喊:“李月,你家出事了,你还有心情玩呢。”
李月停下车,冲那人叫道:“狗蛋,你少胡说,你家才出事了呢。”
狗蛋哈哈一笑,说道:“你哥哥在县城又惹祸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说着就走。
李月叫道:“喂,你站住,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狗蛋回头说:“你不信拉倒。”
李月看得清楚,他脸上正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李月紧张起来,望着张勇。
张勇说道:“快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