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地斯的虎牙发痒,他面无表情的想,果然,那乳汁就是有问题,在引诱他。
塞地斯脾气向来坏,况且,在整个皇宫,也没多少虫能顶撞他。
他就这么痛快的咬上去。
“谁让你进来的?”塞地斯捏住白靛的下巴,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陷入在白靛胸前的沟壑当中。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塞地斯咬着白靛的耳骨,在黑暗中,耳朵上的潮湿反而更加明显,他能够感受到尖牙放置在自己的耳朵上。
“不是你吗?”白靛双手抱胸,他的肌肉结实,肩膀也更宽,整个人看着无比坚定与坚毅。
“况且……”
“你要是把我杀了,你的奶怎么办?”
白靛的话戳穿了塞地斯这些天的小动作。
塞地斯几乎是第一时间否认,“胡说八道。”
“谁偷了你的奶水!”塞地斯甚至松开了咬住白靛耳骨的虎牙,有些许慌张,“乱说。”
“你真清楚。”白靛感慨,他拍着手,“看来你还挺关心我的。”
塞地斯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白靛反将一军,他还不服气,矜傲的脸上满是不屑。
“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廉价的奶水吗?从你这种贫民窟里的懒虫出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靛抓着手放在胸肌上,他挑起一边眉,“不想试试吗?自己喝。”
吃醋
明晃晃的诱惑,如果放在平时,塞地斯一定会嘲讽使出这么劣质借口的虫,但,塞地斯难得没说话。
他手下是结实的胸肌,炽热,似乎要把他的手心灼烧。
其实没多好喝。
塞地斯喉结滚动,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能够亲自从那处获取奶水。
塞地斯在他的颈侧喘气,虫子的体温低,就连呼出的气也是冰冷的。
白靛能够感受到塞地斯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上面,他在估算,这处丰满的胸肌能够储存多少乳汁。
白靛垂着眼眸,他没有阻止塞地斯的动作,他眸中带着点纵容。
塞地斯在他眼里更像是个无理取闹的虫子,脾气坏,但又幼稚。
死鸭子嘴硬。
塞地斯的虎口托着那处细腻的胸肌,他的虎牙咬破自己口腔的肉,带来的刺痛让他得到片刻的清醒。
回过神的塞地斯表情难看,他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控,差点就被白靛牵着鼻子走。
他不屑的笑笑,“没兴趣。”
他毫不犹豫的松开自己的手,同白靛拉开距离。
塞地斯整理好凌乱的领口,矜傲的抬着下巴,“出去。”
他掀开眼皮,“聊聊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白靛的把柄,急迫的想在白靛面前显摆自己的身份。
塞地斯在白靛没看见的地方摩挲着指腹,他在回味刚才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