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
“我想你。”
“没人比我更想你。”
“都是因为它,我才会失去你。”
它紧张兮兮的盯着虫母,生怕虫母因为丑雄虫卖惨就把雄虫松开。
况且,丑虫子刚才那样欺负虫母,就应该把它大卸八块,挂在树上让别的虫把他吃了。
白靛曲起指骨敲着王座旁边的扶手,“太吵了。”
它眨着眼睛,立马明白虫母的意思,它把藤蔓绕着良列而的脑袋,把藤蔓卷成球,塞进他的口器中。
“唔唔唔……”
良列而越挣扎,藤蔓上的尖刺就越往口器中扎去,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充斥着整个口器。
良列而恨不得把它的皮肉撕扯下来,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狼狈,良列而凶狠的模样似乎惊吓到它,它手一抖,把藤蔓又往良列而口器中塞。
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良列而的口器霎时变得血肉模糊,他在虫母面前总会失态,不行……
这样太丑了,虫母会讨厌自己。
[嘶。]
250都看不下去,[吓人,宿主,嘤~我觉得我需要申请,遇到血腥场面给我打个码。]
白靛双手撑在膝盖上,看着面前称得上自相残杀的一幕。
它眼珠子咕噜一转,举起自己被藤蔓划伤的手指递到虫母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只有一点伤痕,要不是它指出来,白靛差点没发现。
[再晚点,伤口都能恢复了。]250暗戳戳吐槽,它心里涌起对良列而的同情,毕竟蝎子总是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明明知道它是在装,但白靛握着它的手指,放进温热的口腔用,柔软的舌尖触碰到伤口。
白靛喉结滚动,流出的血液……
他没忍住用牙咬住伤口,从其中获取更多的血液。
虫母在喝它的血。
从手指传来的痛意传达这一个事实,它浑身颤抖,整张脸透着淡淡的粉。
白靛感觉自己浑身燥热,肩膀处都是汗珠,他捏住蝎子的下巴,“过来。”
良列而的口器已经裂开,他的心里后知后觉的涌现恐惧,害怕。
虫母是要抛弃他吗?
白靛仰着头,视线内只有它的头顶,和良列而不同,蝎子更温柔,更小心翼翼,稍微用力点就抬头看白靛的表情。
白靛闷哼着,五指插入它柔顺的发丝中,在鼓励它。
它高兴得尾针弹出来,伸到虫母的唇边,一心一意的舔舐着虫母颈侧的汗珠。
好香,好香。
虫母浑身都散发出浓郁的奶香,越来越浓。
它的手按在虫母的胸肌上,感受手下厚实的肌肉。
好喜欢,舔舔舔。
它舔舐着虫母的脸颊,在上面留下痕迹。
白靛半抱着蝎子,与捆在柱子上的良列而对视,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看,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