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在认可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几乎是要爆炸,兴奋地爆炸。
……
直到唇开始酸痛,白靛身体的燥热才逐渐散去,他用舌尖顶出尾针,尾针携带着他口腔的涎水流出,恋恋不舍的在白靛的唇边停留。
白靛疲惫不堪,大起大落的一天让他精力不足,他头晕目眩,直直的倒下去。
它抱着虫母不知所措,又是惶恐,又是依恋。
它趴在虫母的怀里,鼻尖能嗅到孕育虫母的奶香。
听话的雄虫,听话的孩子。
能够得到虫母的垂怜。
他们躺在草地,四周是飞鸟的残骸,如此的安静,如此美好。
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巢穴的蝎子,它终于能够窝在虫母温暖宽厚的怀里,汲取来自虫母的温度。
如此热,如此舒服。
“虫……母……虫母,喜……喜欢,好……喜欢。”
白靛睡了个好觉,没做梦,他醒来的时候精神抖擞,他从草地上坐起来,在他的身边,是同样趴着,呼呼大睡的蝎子。
庞大的身躯替白靛挡去风与阳光,白靛摸上蝎子布满颗粒的表面,若有所思。
[宿主!你终于醒了!]通过机械音都能听出它的兴奋,[你昨晚好厉害,果然挣脱了飞鸟。]
“我挣脱了飞鸟?”白靛皱起墨眉,“它们去了哪里?”
[诶?是哦,不对不对。]250有些迷糊,[你从飞鸟上跳下来后,然后,飞鸟就都不见了。]
[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是吗?”
白靛的目光落在蝎子的尾针上,上面有个被放大的……
人的齿痕。
身份
齿痕过于明显与清晰,让白靛无法忽视。
他嗤笑一声,把手搭在尾针上,冰凉的触感,他用舌尖顶着上颚,唇角还残留被撑大的感觉。
白靛垂下眼眸,他想起男人说的话,他弯着腰与蝎子的中眼对视。
“说话。”
白靛带着命令要求它,“开口。”
它没听懂虫母说的话,离得近,它只能看到虫母硬朗的脸和被它咬得殷红的胸肌,螯肢上的锯齿状挤压虫母的胸肌,丰满且手感极好。
它无辜且懵懂的动了动尾针,却因为虫母的主动靠近而变得格外兴奋,亲热的凑上前。
[宿主。]250不明白,[你是摔傻了吗?蝎子怎么会说话呀。]
不会有错。
白靛相信自己的记忆没出问题,突然出现的男人一半模样是人类,一半模样是蝎子。
虫母……
它在唤自己吗?
所有的思绪如同一团搅乱的毛线,快要找到藏匿在毛线里的线头。
白靛无法断定蝎子有没有欺骗自己。
他曲起手指,敲了敲蝎子的外壳,发出清脆的响声。
“傻狗。”
“先回去。”
白靛被飞鸟折腾一晚上,哪怕他身体素质好,强壮,也经不起这么强度这么大的动作。
他需要时间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