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后悔自己没有时时刻刻跟在虫母的身边。
它沮丧的低着脑袋,自己这么没用,等到虫母不满意它的时候,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离开。
白靛没有读心术,也不知道蝎子的脑子里冒出这么多的想法。
他在蝎子面前示弱:“我一个人在这里很难生存,你会帮助我的对吗?”
蝎子赶紧点头,当然,每只雄虫都以虫母为先,别说是帮他,哪怕是让蝎子现在去死,它都会毫不犹豫。
白靛把自己做的哨子放在嘴边,性感的唇搭在哨子上,白靛吹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他把哨子拿开的时候,一根银丝挂在哨子与他的唇之间。
蝎子觉得浑身燥热,它能看到虫母唇间的红舌。
白靛在蝎子面前示范完,“以后,我吹响哨子,你就出来好吗?”
蝎子点头。
白靛得到蝎子的回答,也没完全放松警惕,畜生终究是畜生,在白靛的心里,从来没把蝎子当作同类,只当它是动物,不过是能听懂人话,稍微聪明的动物。
白靛要做的事,就是驯服蝎子,让它成为自己的工具。
白靛把花抱在怀里,颜色鲜艳的花与裸露在空气中的半边胸肌接触。
蝎子顺着他的动作望去,白靛因为在逃跑中,汗水浸湿胸前的布料。
棕褐色的顶端若隐若现,圆且大,看起来格外柔软。
“谢谢你送的花。”白靛想到前两次的回礼,他扬起一边的眉毛,“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蝎子只觉得自己被巨大的惊醒砸在脑袋,虽然它现在就想跟虫母交配,但它知道这件事暂时无法实现。
白靛见它真的在思考,只觉得恍惚,但他依旧认为,蝎子不过是比普通的猫狗要聪明一点。
蝎子想好自己想要的礼物,它警惕的用毒针指了指白靛身上的“皮”。
它想要的不是这层皮,而是白靛褪下的皮。
蝎子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虫母把皮褪下,又长出新的皮。
但它自然而然的觉得,褪下的皮是没用的。
可以施舍给它们。
白靛不可置信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沉默片刻,转身进洞穴。
蝎子以为白靛生气了,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等在洞穴外。
白靛出来的时候,怀里的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白靛也明白蝎子的想法,小孩总是想学大人的一切。
虽然蝎子不是小孩,但行为举止和小狗很像,不是说可以把小狗当成自己的孩子吗……
白靛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站在坡上,居高临下的看向蝎子:“你过来。”
蝎子听话的凑近,它离得越近,白靛越能看清它身上的凸起的密密麻麻的颗粒。
白靛喉结滚动,他仓促的挪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