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开双手,悬浮空中,以求爱的确据)
hesaid,ifyoudareealittlecloser”2
(他说,大胆一些吧,再靠近一点,)
秋月在缱绻深情的歌声中抬眸。
对上男人比歌声还要深切的眼。
他的手又往她身前探进半寸:“放心。”
“‘梁风’没有来。”
他自嘲般扯了下唇边。
“你不用躲着‘他’。”
“……”
说不出话来,秋月的喉咙泛起酸涩。
她沉默地伸过手。
很快被男人的掌牵住,裹挟。
炽热的,干燥的,严丝合缝的。
后腰也被强而有力的手握住,她跟着他移步,旋转,倾倒。
像提线木偶。
又心甘情愿地,沉溺在这样的旋律中。
“thgthewayyouove
(你举手投足都让我深陷)
akesfeellikeicantlivewithoutyou
(我无法自拔,无你不欢)
ittakesalltheway
(我彻底被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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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要你留下)
“抱歉……”
女孩的轻音宛如琉璃碎地,散落在舞池的嘈杂里。
可梁风还是听到了。
他很深地注视着她,满目温存,也难掩心伤——这一次,秋月确信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这句抱歉,是对谁说的”他问她。
秋月唇瓣动了动:“没有来的……那个人。”
“那么,他不会跟你说‘没关系’。”
梁风说着,放开了女孩的手和腰。
秋月看着他慢慢摘掉鼻梁上的眼镜,挂在领口。
她没有动。
即便男人已经俯身而下——
“生日快乐,秋月。”
耳边传来私语,只有她能听到的:
“这是梁风想对你说的。”
生日
秋月呼吸一窒。
舞步已经停止,她却感觉自己还在男人的臂弯中旋转,摇晃。
摇得她头脑晕涨,晃得她心神都荡漾。
最后一个音符落在空气里,余音缭绕。
周围起舞的人群也都停下来。
沈总助穿过舞池走过来,附在梁风耳边低语两句。
梁风潦草点头,又看秋月:“我先撤了。”
秋月神色一黯:“哦……”
男人与沈总助步伐匆匆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