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佳人们纷纷开始冲锋陷阵,搭腔不断:
“那到底怎么分嘛就算是双胞胎,也总归有不一样的地方吧”
男人懒洋洋斜叼着烟:“有啊。”
“哪儿不一样呀”
“没法说。”
“为什么啊”
“啧,说了也没法看。”
“哪儿呀”姑娘们给撩得花枝乱颤,“怎么就没法看了”
男人挑眉:“吓着你们怎么办。”
有女孩开始上手,啪地在男人赤-裸强健的大臂拍了一巴掌:“我看你就是在耍流氓!”
梁风球杆在她肩头轻轻一推:“那快离流氓远点儿。”
“讨厌!”
……
起哄与娇笑声响成乱哄哄一片。
秋月捻出高脚杯里的橄榄放进嘴里,无声一哂。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是调情的一把好手
“你们在这儿问他没用!”赵渭森扬声,不知道给赛车手这招蜂引蝶影响到了,还是球技本就不佳,这两局他都在被梁风血虐。
“直接问梁太太啊——”赵渭森朝秋月抻头,“有谁比她分得清。”
“对哦。”丰璐转向秋月,“你肯定能分出他们哥俩。”
她怼怼秋月胳膊肘:“怎么分的呀”
秋月挡着唇吐出口中的橄榄核,目光淡淡略过全场。
男人背对她,正架着球杆懒洋洋地活动脖子,颈后棘突显著。
“很好分啊。”秋月莞尔,“我家先生戴眼镜的。”
“砰”的一声,梁风骤然挥杆。
直接一杆进洞。
赵渭森扔掉手里巧克粉:“这球没法打了!”
没人理会他的无能狂怒,大家都被秋月的话吸引。
“眼镜啊——”有人笑,“那梁总可得把眼镜焊死在脸上了。”
“诶”梁风让多看两眼的那个女孩踮起脚,歪头打量他侧脸,“你好像还真没戴过眼镜哎。”
“你戴眼镜什么样呀不会连你大嫂都分不清你们了吧。”
“哪儿会。”察觉到这话易生歧义,丰璐立刻圆滑接上,“人家可是两口子,就算不看脸也分得清好吧。”
“再说了,不是有个说法:双胞胎长得越像,性格差异越大么。”
“你家先生——”她引用秋月亲昵的措辞,还抛了个媚眼,“一看就是温柔体贴的好好先生,每次出差都会带礼物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