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已经过去,在这段时间里,一切都过的很平静,萧太君那里也不需要天天去请安,但是每月的初一、十五会有家宴。
这日,红袖自己一人去管家那里支取这个月的月例。
往回走的时候就听见花园里连栀身边的紫鹃正对着另一个丫鬟说道:“哼,我看这贵门小姐的手段不比那花楼的女子少,日日夜夜缠着侯爷,不要脸。”
另一名婢女听后赞同地说道:“看着正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假清高,侯爷这样的男子能看上她是她的福分,紫鹃妹妹,我听说那江南多瘦马,你说她会不会在那学的呢?”说完还一脸猥琐的笑了笑。
红袖一听就急了,上前拽着紫鹃就是一巴掌,“你胡说,我打烂你这张嘴!”
紫鹃与另一名婢女立马上前,将红袖抓住,而后,狠狠的掐了红袖两下,紫鹃嚣张的低声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家小姐就是这样。”
“你胡说,我们小姐冰清玉洁才不是你说的这样。”红袖被两人抓得无法动弹,但还是愤怒地反驳道。
紫鹃小声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胡说,你家小姐婚前就勾的侯爷要了她,谁家贵女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红袖激动的挣扎,但被她们二人牢牢抓住,只能气愤的喊道,“那你家小姐就好吗?她未出阁就跟在一男子身边五年,她就清白吗?”随着脱口而出的话,她还挣脱开了她们的禁锢,顺手将紫鹃推倒外地。
“住口。”夏和嬷嬷高声喝斥道。
三人回头,就见连栀跑走得身影,以及脸色阴沉的夏嬷嬷。
现在的管家权还在萧太君手里,所以三人很快就被带到了萧太君眼前。
夏嬷嬷将刚才看到的及听到的给萧太君说了一遍,她去的晚,所以只听见红袖的最后的一句。
萧太君转动着手中的佛珠,眉头紧紧皱起,目光如炬地盯着红袖,语气虽不高,但其中的威严和压迫感令人不寒而栗:“你不过是个丫鬟,竟敢对主子的事情妄加评论!”
红袖知道自己被陷害了,她连忙跪倒在地,急切地解释道:“并非如此,太君,事实并非如此啊!是她们先开口诋毁夫人的。”
紫鹃脸上满是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她恭敬地叩头,声音中带着哭腔:“太君明察秋毫,奴婢怎敢有此胆量。我家夫人一直教导奴婢,侯爷最宠爱二夫人,让我们要小心避让。今日奴婢领取月例后,偶遇红袖姐姐,希望她能带我拜见二夫人。然而,红袖姐姐拒绝了我的请求,我一时激动便说出二夫人不应独自霸占侯爷的话,这才引起了红袖姐姐的不满,与我生了争执。”
红袖气得满脸通红,愤怒地指着紫鹃喊道:“你休得胡言乱语,你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紫鹃一脸无辜,泪流满面地反驳道:“太君若不信,可以询问秋月姐姐,当时她也在场。”
红袖怒不可遏地瞪着她,眼中充满了怒火:“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故意合谋陷害我!”
夏和高声喊道:“够了!秋月是侯府的人,而且平时最为公正,秋月你说。”
秋月听到这话,连忙改变了刚才嚣张恶毒的态度,因为她是侯府的家生子,所以夏和还是比较相信她的。
秋月恭敬地叩头后,轻声说道:“奴婢今天偶然碰到支取月例的紫鹃妹妹,看到她一脸难过,就忍不住问她生了什么事情。紫鹃妹妹哭泣着诉说了大夫人的近况,并且表示想请求二夫人帮忙,希望二夫人能在侯爷面前替大夫人说说话,让侯爷去看望一下大夫人。就在这个时候,红袖妹妹突然出现了,于是紫鹃便上前哀求她,但红袖妹妹却无情地拒绝了。她甚至还说这一切都是大夫人自己造成的,与她们夫人无关。而且她们夫人根本没有扒着侯爷不放,反而巴不得侯爷去大夫人那里呢!”
萧太君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够了!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拖出去,重重地掌嘴三十,以儆效尤。日后若还有人胆敢随意编排主子,一概按照侯府规矩,先掌嘴三十,然后直接卖出去。”
众人闻言,纷纷垂下头去,不敢再多言半句。而一旁的紫鹃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紧接着,萧太君又指向紫鹃和秋月,语气严厉地道:“你们二人挑起是非在先,同样拖出去各掌嘴十下,好让你们长点记性。”
红袖还来不及喊冤,嘴巴便被捂住,整个人被迅地拖了出去。院子里很快响起清脆的巴掌声,让人听了心生寒意。
萧太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压下心中的不满。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