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之中,可没有一条,因吃醉酒便能赦免的。”路司彦不屑地看着他,若他能大着胆子承认,他会敬他是一条汉子。
不过一个只敢在背后议论的人,又会有什么大作为。
老伯夹一口菜,勾起一边嘴角,年轻人还是年轻人。
“这……”
路司彦看他的穿着打扮,问:“你是进京赶考的?”
读书人点了点头,路司彦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若是考中,成了臣子,最重要的便是忠心。可我瞧你这样,根本谈不上忠心二字,还是早日回去,免得在这里耽误时间。”
言罢,他也不打算惩治这人,那些舆论,并不会因为这一人出事而停歇,顶多就是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罢了。
随从跟在路司彦身后,“虽说那人放肆了些,可说的倒是属实,陛下这番行为,的确有欠考虑。”
“那燕译书如此嚣张,不就是因为有太师。陛下此番若是能拉拢太师,那燕译书便失去了左膀右臂,日后定会消停许多。”路司彦去了雅间,“这样,也是解决心头大患,何来有欠考虑。”
“是属下考虑欠妥。”
随从将门关上,路司彦笑笑,“如果此行陛下不能拉拢太师,那就真的如百姓所言。”
外面乱作一团,宫里也是。
陈婉意居住在皇后的寝宫,后宫嫔妃议论纷纷,觉得她还未行封后大典,即便是未来的皇后,也不该在这时候入住皇后宫殿。
其中反应最大的,当属贵妃,日日不是去找陈婉意,就是去找姜公公。
“殿下。”姜公公跑去长公主府,将宫里发生的事一一告知她,“贵妃娘娘不见了。”
今日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告诉禁卫军,说贵妃娘娘昨晚尖叫一声,便不见了踪影,他们在宫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
恰逢这时,玉竹也过来了,“殿下,看守三王爷的人说,昨日三王爷出京了。”
:“哦,”燕译月端起茶盏,眯起眼睛,仿佛看透一切,“三王爷走了,这贵妃也随之失踪,燕译书想做什么呢。”
玉竹拔出自己的佩剑,“殿下,可否需要奴婢去追?”
燕译月起身往后院走,“不用了,姜公公,劳烦你进宫召集一下嫔妃,本宫有事要同她们说。”
“是。”
姜公公走后,燕译月让玉心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玉叶也拿着一袭正红色的衣裳进来,上面绣着绣着凤凰。
燕译月穿了件素净些的衣裳,“还有那匣子,也带上。”。
“是”
宫里的嫔妃汇聚在御书房外,嫔妃加上宫女,也有上百人,而陈婉意身边伺候的宫。女,是姜公公安排的。
嫔妃见到她,也没有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