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去淮阴镇安稳民心,这淮阴镇的瘟疫还没有消失,陛下怎么就回来了。”燕译书叉腰站在下面,语气挑衅。
燕译景不想看见这个糟心的人,“三王爷都回京了,朕怎么能不回来呢。朕好奇,三王爷的回京文书是谁给你的。”
“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上面盖着玉玺的印章,自然是陛下让本王回来的。”燕译书用余光看着商怀谏,笑着说:“再说皇兄都要娶后了,本王哪有不来祝贺的道理。”
陈将军翻了个白眼,“三王爷的心思谁不知道呢,这脸皮是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话。”
燕译书冷笑一声,上下打量陈将军。陈将军已经近50岁头发花白,脸上布满苍老的皱纹,不过说话中气十足,看着是把硬骨头,“陈将军已经一只脚踏进坟墓,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万一明天就死了呢。”
“你!”
“好了。”另一个人站出来打圆场,“马上就是陈家大喜的日子,陈将军还是少生气为妙。”
“是啊陈将军。”站在燕译书身后的官员笑着说:“您以后可是未来太子的外祖父,何必计较这些呢。”
燕译景沉默不语,催着娶了妻子,接下来就是催着为皇室开枝散叶。皇上不急太监急,天天也就知道关心这些事,正事不做一点。
燕译书转身看着那个说话的人,“你还真是多虑了,谁不知道陛下喜欢太师,这男子可生不出孩子。哎,这朝代,不知什么时候会换姓呢。”
“燕译书!”燕译景拉着一张脸,这个人果然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哎鸭,本王忘了,太师拒绝陛下,陛下只是单相思罢了。”
“……”
“太师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莫非,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商怀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什么感受。他从回京到现在,还没回府,更别说照镜子。
燕译书得意地看着燕译景,他的反应应当是不知道这件事,他实在好奇燕译景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正如三王爷所说,淮阴镇瘟疫未除,不仅是淮阴镇,多少百姓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燕译景冷眼扫视群臣,“你们不去处理这些问题,倒是天天盯着别人是否娶妻,朝廷养着你们是做什么的!”
群臣低着头,一个个不敢说话。
燕译书为他鼓掌,好一个顾左右而言其他,他相当佩服。
退朝之后,几个官员走在一起,低声讨论燕译景最近变了许多。
“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在朝堂上,几乎把每个人都训了几句。”
“陛下从淮阴镇回来之后,脾气大了不少,不会在淮阴镇被人夺舍了。”
“谁也说不准,不过陛下从回来之后,的确有些奇怪。”
燕译书和路司彦一同出来,他和路司彦在说些什么,路司彦没有应他的话,在外人看来,这两人就是有说有笑的样子。
“陛下和太师的关系缓和不少,这三王爷就和丞相大人扯到一起,这关系……”
“算了,这跟咱们没关系,少说为好。”
退朝时,已经是
今日天阴沉沉的,太阳躲进云层里。
“丞相大人,你和长公主……”
“闭嘴!”路司彦横了他一眼,还有人看着,否则他早就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