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三抓住他时,老七就偷偷下了点药。他这下药的功夫,说句无人能及也不为过。
老七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不屑地笑笑,先他一步,直接在空中撒软骨香,一种春药,他时常备着。
其他两人脸色一变,“喂,我们还在呢!”
“诸位可以一起。”
晴朗的天空,在顷刻间阴暗下来,暴雨冲刷着一切,将那污秽的声音掩盖住。
夜间也没看人回来,囡囡有些着急,宅院里正在举办宴会,华应子也被邀请,他正在宴会上,和燕译景吃酒。
娄知县敬燕译景一杯,“陛下,实在情况特殊,不能好生招待。”
燕译景以茶代酒,没有喝太多,宴会上没有几个人,他只想赶紧结束。
看着那阴雨连绵的天,华应子心皱缩一下,拿不稳手上的酒杯,酒洒在衣服上。
“怎么了?”燕译景见他脸色不好,关切地问了一句。
华应子摇摇头,“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
外面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囡囡没有撑伞,身上淋湿许多。她顾不得宴会还在继续,咬咬牙,跑了进去。
“师父,师兄晌午去牢房送药,现在还没回来。”囡囡抓着他的手,快要哭出来。
华应子对燕译景说了句抱歉,拉着囡囡出去,用帕子擦了擦她头发上的雨水,柔声说:“慢慢说。”
燕译景对那个男孩有些印象,日日来送药的那个男孩。
“师兄今日去给那三人送药,午时去的,现在还没回来。”
“怎么让他一个小孩过去。”燕译景想不明白,明明有那么多对这里熟悉的人,偏偏让一个小孩子去。
囡囡低头,她进去时没有注意,不知道燕译景就是皇帝,她委屈巴巴说:“那些人因为陛下来了,都去厨房帮忙,没有人管这些事。”
华应子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拉着她的手,“我们去找他。”
“娄知县。”
娄知县立即放下酒杯,赶紧跑出来,“陛下。”
“你带路,去昨日关押那三人的牢狱。”
“是是是。”
娄知县听了个大概,心里祈求那小男孩千万不要在自己这里出事,华应子可是淮阴镇的救世主,至少现在得罪不得。
外面雨大,视线都变得模糊,去往牢狱的道路十分泥泞,娄知县不敢走太快。
囡囡紧紧抓住华应子的衣袖,担心地脸色发白。
“不会有事的。”
华应子安慰她,自己心里也着急,毕竟是跟在自己身边快十年的徒弟,已经成了他的家人。
牢狱里,三人整理自己的衣裳,其他两人嫌弃地擦拭自己的身体,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对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