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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我没有再理会。
看在陆爷爷的份上,我没有再报警。
陆放第二天开始在我新租的房子外蹲守,我将窗帘打开,明明白白地展现着我的快乐。
一连三天见到陆秦宴出现在我的房间,陆放的车子在第四天离去。
如果说雪山上让我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那陆放醉酒后的种种让我的滤镜碎一地。
再次见面,是在学校教务处。
我来办理转专业,而他是来办理退学。
陆爷爷觉得他不如趁早接手家里事业,做事没有分寸,不知好歹。
走出教务处那一刻,陆放喊住我:
「夏袅袅,那天晚上,对不起。
」
我点点头:
「对啊,陆放,你就是应该说对不起!
」
我转身离去,陆放在我背后依稀喊着什么,消散在风里。
转专业之后我学了金融,有一定的兴趣爱好和出色的学习能力,父母留下的资源给予的支持都很快让我在这条道路上大展身手。
陆秦宴没有停止对我的追求,我说不清自己的心意。
我也逐渐回想起那张照片的事情。
我父母和陆秦宴父母是好友。
失去双亲的悲痛让我将相关的一切忘记,也包括陆秦宴。
当时国外不安定,我又抗拒和父母一切相关的事物的接近。
他们综合考量,最后决定将我暂时放在陆家老宅寄养。
阴差阳错,说普通话磕磕绊绊的我被霸凌,陆放救了我。
我和陆秦宴仍然保持着联系,只是我在我将精力放在我所感兴趣的一切之后,
我发现,世界很有趣。
我还是会在这个大世界探寻,找到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