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和莫可躲藏的很到位,但小奥尔背着赛门的身形可是很明显!
难道袭击者被吓跑了?不可能啊,他们都有胆量来杀人放火了,还害怕一点爆炸?
维罗卡趴在老托尼家的半截院墙上警戒,小奥尔、维德和莫可在收拾酒窖的门口——另外半截坍塌的院墙刚好压在酒窖门口。
要感谢这个不发达的时代,村子的房屋大多数是由泥土、木头和稻草建成的,材料轻便,他们收拾的很快。
这个未完成的地窖不算狭小,有一个斜面还是被挖开的土堆。
莫可和小奥尔一起将赛门放在松软的土堆上,维德听话的坐在酒窖角落。
维罗卡将地窖口重新盖上一些杂物,用做伪装。
原本以为酒窖里会有点酒的,酒液算液体,她可以尝试是否能操纵,无论是操纵液体呛入鼻腔,还是包裹住敌人整个头部,都是非常方便的杀人手段。
但是令维罗卡失望了,酒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几个人刚刚松了一口气休息时,小奥尔突然比起手指“嘘”的一声。然后趴在酒窖的墙壁上听起来。
“有马蹄声。”小奥尔脸都挤扁了,伸出四根手指,用气音说。意思是听声音有四匹马。
维罗卡皱起眉头,拔出自己的匕首站在了酒窖口的正下方。如果敌人发现酒窖,维罗卡将迎面与敌人碰上。
莫可拉住维罗卡,指了指自己,她觉得自己更年长,更应该肩负起责任。
维罗卡摇摇头,示意还有维德这个孩子需要照顾,执意自己站在了酒窖口正下方。
如果真的有世界意识,至少钦定的遗孤维罗卡绝对能活过这次袭击。
如果没有世界意识,让莫可她们活下来,是最方便的改变剧情的试探和机会——就算现在死掉,与几年后成为废人也差不了什么。
所以维罗卡以身涉险,是为了改变她自己的命运。
小奥尔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他弟弟,维德趴在他肩膀上,有一声细细的抽泣。
赛门毫无意识的躺在土堆上,莫可蹲坐他旁边,脊背绷成了弓形。
空气仿佛凝固了,漫无目的地放空思维,有一条不长的蚯蚓在注视下从她的脚边爬过,太过于集中注意力在倾听,维罗卡听见自己的脉搏与马蹄声重合。
马蹄声逐渐近了,被马蹄声震动的尘土滚落在头发上。
酒窖内仿佛是五座雕塑。
马蹄声毫无停留地远去,地面上隐隐传来不清晰的呼喝。
“呼!”终于又松了一口气,莫可瘫倒在地。
“呼!”又一声粗重的呼吸声响起,这次是赛门醒了。
“疼!”赛门强忍着眼里的泪花,向小奥尔发出询问的目光。
“我们在老托尼的酒窖里……”仍然不敢放松,小奥尔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解释情况。
赛门痛苦的脸色中有一丝笑容,他们解决了八个敌人!
维罗卡退回到赛门身边,伸手按住他“不要乱动,你可能骨折了,能感觉到哪里最痛吗?”
莫可探出头来帮维罗卡解释:“维罗卡觉醒了魔法!她能治疗你!”
维罗卡纠正说法:“只能缓解。”
“但是维罗卡以后就是法师了!”莫可依然兴致冲冲。
“那也得有以后啊。”小奥尔苦笑。
按照原剧情的话,我以后确实成为了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