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带着几分委屈,说她房间里有虫子她害怕。
陆砚瑾二话没说,连头发都没来的擦,匆忙打了个车前往薄雾家。
等到了她家之后,陆砚瑾才发现,家里哪有什麽虫子,只有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看着他的薄雾。
她指尖夹着根烟,四周吞云吐雾烟雾弥漫,白嫩的皮肤在红丝绸睡衣的衬托下显得愈加性感。
陆砚瑾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他眉骨微扬,语气怠懒又冷淡。
“故意耍我?”
薄雾掐了烟,走到陆砚瑾面前,踮起脚尖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是说,再管我就是狗吗?陆砚瑾,别装兇了,行吗?”
她的语气慢悠悠的,尾音带着几分暧昧的劲头,显然是在刻意撩拨。
尼古丁的气息在半空翻涌徘徊。
陆砚瑾极轻的笑了一声,指尖在她腰间轻掐了一把。
她那句话说完,两人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时隔这麽多年过去,现在这个时候想起当时发生的画面,薄雾或多或少有些尴尬。
她垂眸夹了个菜,开始转移话题:“你这个排骨做的还挺好吃的,跟谁学的?”
陆砚瑾没接话,依旧停留在刚才那个话题。
“你不是说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吗?”
“是不太记得了。”薄雾尴尬的用筷子戳了戳排骨,“突然想起来的嘛,我又没有特意去记这些东西,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的。”
一通语无伦次的解释下来,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陆砚瑾也没拆穿她,慢条斯理地扫了她一眼,淡声道。
“今晚我们睡一张房间吧。”
薄雾:“?”
“为什麽?”
“我腿受伤了,很多事情不太方便,可能需要你搭把手。”
陆砚瑾已经吃完饭了,斯文又缓慢的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唇角。
“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或者晚上有事要忙的话,也不必在意我。”
他这话说的。
搞得好像薄雾这个撞伤他的真兇要畏罪潜逃一样。
让人拒绝的话都很难说出口。
薄雾犹豫再三,只好同意。
睡就睡。
以前又不是没睡过,谁怕谁啊。
当天晚上,薄雾洗完澡换好衣服来到陆砚瑾的房间门外。
房门没关紧,从薄雾这个角度,正好能从狭小的门缝中看到陆砚瑾的身影。
昏黄的光线下,陆砚瑾慵懒又随性的窝t在沙发里,长腿随意支着,黑色衬衫最上方的纽扣没有完全扣紧,修长白皙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指尖的打火机。
他就单单坐在那里,不用摆任何姿势,都能秒杀电视上一衆精修过的明星写真,优雅矜贵简直都要溢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