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见月发现邪神骂人的词汇真的很匮乏,骂来骂去都只会一句不知廉耻。
有种清纯女大学生和人家吵架,骂到最后只能涨红脸憋出一句傻哔的既视感。
最后墨沉在云见月的放浪形骸中,咬牙切齿的消失在房间里。
指了指手机上凌晨两点的时间,云见月问:“你还不回去睡觉?”
“哦。”司无命乖乖转身。
正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云见月突然想起了什么:“话说,你怎么进我房间的?”
刚才好像没听到开门声,这人就出现在她房间里了。
云见月盯了一眼被反锁的门,心中疑虑更甚。
陆长雪开始狗叫:“我知道我知道,他嗖的一下就凭空出现了!”
“空间转移法阵。”司无命耳根子又红的滴血,说话时都不敢看云见月。
他感受到墨沉在云见月房间之后,就把自己给传送过来了。
“清纯小狼狗又脸红了!孤男寡女,你快A上去啊!云见月你行不行啊!”陆长雪狗叫完,又连忙捂住嘴:“完了,又忘记他能听到了。”
原本只是双颊粉红的司无命,现在整张脸红的能滴血。
他手足无措的开门,逃命一般的蹿了出去。
云见月无语:“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
次日早上七点,云见月还在做梦,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起床了吗,云同志?”
陈右的敲门声如魔音贯耳,云见月顶着一头鸡窝爬起来给陈右开门。
自从她头发被墨沉剪成齐耳短发后,她每天睡觉起来头发都像鸡窝。
看到眼圈发青的云见月,陈右吓了一跳:“昨晚上云同志你秘密行动了?”
“没,和两个男人痴缠到半夜罢了。”云见月有气无力的说完,把自己关进了厕所。
陈右站在门口,感觉四十多年的稳定三观有点崩坏。
什么玩意?
两个男人?
痴缠到半夜?
不愧是云同志啊,真牛哔!
洗漱完的云见月一出来,就看见穿戴整齐的司无命和陈右站在门口。
就好像这门上有结界,两个人愣是没越雷池一步。
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谁嗖的一声就把自己传送过来了。
“走吧,吃完早饭去常婆子家里看看。”云见月一边打哈欠一边下楼。
宾馆附近就好几家早餐店,云见月找了家面馆,面馆里现在人满为患,很多人都是拼桌而坐。
只有一张桌子上只坐了一个人,还能让他们三个人坐下吃饭。
好巧不巧,那个人是墨沉。
云见月径直走了过去,在墨沉旁边坐下。司无命在云见月对面坐下,陈右只能坐在墨沉对面。
墨沉桌子前是空的,云见月他们点完面,墨沉对面馆老板说了句要和云见月一样的。
“你们认识?”陈右有些惊诧。
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一桌子俊男美女,他好像有点格格不入。
云见月满嘴跑火车:“认识,我老公,刚结婚不到半年。”
“云同志你还没大学毕业就结婚了?真是响应国家号召啊,那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陈右信了,他真的信了。
“备孕呢,估计很快就能生,一胎十八宝。”云见月继续跑火车。
陈右竖起大拇指:“厉害,不愧是同志,国家有你了不起!”
墨沉阴恻恻的声音传来:“你当我是死人吗?”
“啊?你居然是活人吗?”云见月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盯着墨沉。
自从遇到云见月以后,沉默就成了墨沉的代名词。
陈右完全搞不懂状况,还乐呵呵的夸赞:“小夫妻看起来感情确实很好。”
“眼睛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墨沉阴狠的瞪了陈右一眼。
陈右缩了缩脖子,男人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帅哥不是个善茬,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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