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兴宁不会武,已是处处小心,绝不露出会功夫的痕迹,象开心这么无礼,换成以前,他早将他摔个八荤八素,哪能容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每每这时,心里没少骂兴宁不学无术,怎么就不学点功夫防身,还得自己也跟着她遭这罪。
他撇脸‘呲’了一声,这女人,这浑劲,与那该死的女人实在是如出一辙,蓦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垂着眼睑,视线扫过她的唇,轻舔了舔微干的唇,或许可以试试。
然再看看这张与常乐儿时还没出麻疹前酷似的脸,终将唇一抿,将她的头别过一边,另一只手去拂她耳鬓发束。
无忧对他所为,本是怒极,但知道他这么做,是想查看她是否易容,忍了气,让他看个明白,也好死了他这个心。
这时天已昏暗,再加上在树荫之下,换成别人,定难看得清楚,但难不倒惯于在黑夜中行动的他,寻遍了易容所能隐藏的痕迹,却无一发现,心一点点透凉。
世间只有双生子能长得一摸一样,但常乐何来双胞胎姐妹?
这时,渐近的细碎脚步声,传来王妃的声音:“银狐当真没有出现吗?”
“确实没出现。”
“难道我们真的想错了?”
开心还在扒拉着无忧发际的手停下。
无忧乘机抓住捏着自己下巴的大手,低头在她手掌上狠狠咬落,在开心吃痛分神之际,飞快的一个巴掌掴在他脸上,又重又狠。
一声‘叭’的脆响,王妃和她亲信麼麼的话音顿时打住。
开心俊脸瞬间涨红,握了她的两侧手掌,沉声道:“我跟你说过,男人什么都可以打,就不能打脸。”
“我就打,你能怎么着?你还能打回我不成?”无忧借着王妃就在近前,开始拧着劲使横耍泼,在他身上又掐,又拧,连踢带踹,不能动真格的揍他,就用无赖的,总不能让他白欺负。
开心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树干上,瞪着她吹即可破的粉脸,眼里都喷火。
但要他出手打一个女人的脸,就算眼前这女人,再浑,再可恶,他仍是扬不起手。
咬了牙:“我警告你,快住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无忧现在就是指着闹来脱身,听了这话,越加来劲,嘴都动上了。
“你这属狗的。”开心被她咬得急了,蓦然将她提起屈膝蹬在树杆上,将她往大腿上一搭,扬手在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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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不少读者的评,心情大好,能天天心情好就好了,嘿嘿,谢谢大家哦。
现在就不凡和开心的戏份比较多,不知大家对这两个人物,可喜欢
正文065开心
无忧卧趴在结实的长腿上,所有动作随着屁股上的一痛完全停止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就算儿时子言罚她打的也是手掌心和小腿实在不敢相信这个无赖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眼前是洒红的拽地阔摆长裙、抬起头两步之外,姨娘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刹时间无忧的脸红过耳根扑腾起身动作过大重心不稳,又往后坐倒,开心眼疾手快的将她提了起来无忧站稳越加的恼羞成怒后退两步,指着开心,狠声道:“姓白的你太过份了你等着,我不会要你好过的。,一跺脚,也不向姨娘见礼飞窜着跑走“郡主。”嬷嬷唤了两声、没有反应,只得作罢王妃梧了梧额头:“还真是伤神。”
开心把腿放了下来,晃到王妃面前:“丈母娘,你女儿太浑咬得我一身的伤按理她该赔我疗伤费用,不过看在您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
说完丢下哑口无言的王妃吹着口肖晃荡着走了
无忧除了上次在陈府密屋,被银狐占了使宜哪里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回到暮言轩,越想越气。
坐到书案后脱下袜子将开心的头像画在袜子底上等墨干了
再穿回脚上踩在地上,来回走动。
现在打不到他踩死他,来回逛了十几圈,憋闷的心情才算好了重新坐回案,才发现之前的绝望郁积被开心这么一折腾竟淡去了些板起脚扳看着脚底的头像,扁了嘴:“看来你还真没起错子。
又提了笔在头像旁写下,开心,二字。
千千进来看见下巴险些掉了下来,指了她的脚底“白““白……
“白开心。”无忧瞥了她一眼:“我画的好不好?,千千扑昧,一笑:“人家是将心上人的画像收在荷包里挂胸前。郡主思慕情郎的方式真的好特别居然是画在脚底。、情郎?无忧翻了个白眼:“仇人。
千千一愣:“是白公子昨夜太过粗鲁让郡主饱受痛苦,所以因爱转恨?,“千千。”无忧将笔一挌,这丫鬟真是腐得不是一般二般。
千干忙知趣的转了话题王妃叫奴俾给郡主传括说明天你皇姑婆祥月公主要来府中说是要看看你那些个夫郎们,叫你好好领着给她看看。”
“皇姑婆?”无忧眸子一亮、过去在宫中只有母皇寿辰才会离开后宫,前去请安见过的实在没几个,而这个与世无争从来不理国事的皇姑婆祥月公主却是见过这皇姑婆虽然平时闲养在宫外从不过问政事但凡男人见了却无不头痛唇角一勾眼里闪过狡诈笑意:白开心这下你死定了“另外还有事吗?”
千千点了点头凑到她耳边、一阵耳语无忧眸子瞬间大睁:“告真?”
“当真,我亲耳听见的。据说是南朝的皇女这些年南朝攻打北齐的战略,就是她在指挥不知怎么中了计被皇上的人捉住了“她现在关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