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朝地上摔去。
“笙笙!”江沉眼疾手快把人捞回来,抱怀里,“有没有哪里伤到?”
顾笙鸵鸟似得躲他怀里,都快哭了。
“你,你你,你……”
她磕磕巴巴,闷声闷气,来来回回就这一个字。
江沉就忍不住逗她,“我怎么了,亲我女朋友,犯法啊?”
“你,”顾笙抖着唇,脑子里搜寻半天,也只蹦出两个字,“你坏。”
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腔。
江沉觉得自己确实坏透了。
明知道她胆小,像个正经的老干部,还没能克制自己,为所欲为。
他一下下拍着顾笙的背,悄声说:“我错了,笙笙别怕,你当他们都是大白菜。”
龚瑾:“……”
唐云:“……”
多冒昧啊。
按理,这种情况下,像唐云和龚瑾这种电灯泡就该自觉滚蛋。
偏偏这两人不按理出牌,好整以暇的搁那儿看热闹。
江沉冷冷睇了眼那两个傻叉,刚要撵人,江沉的手机响了。
“江沉。”
是付鹤雪。
龚瑾直接蹦过去,“卧槽你还活着,可吓死我了。”
“没你的事儿。”付鹤雪语气很暴躁。
江沉推开龚瑾那满头白毛的脑瓜子,问付鹤雪:“人找到了?”
付鹤雪嗯了声。
他唇间咬着烟,青灰色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被关在南城的军、区别墅,我也是才查到厉景辰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江沉也沉默了,“不太好搞出来。”
“所有要你帮忙。”
“你说。”
付鹤雪抖了抖烟灰,道:“我要进景泰医院。”
江家在京州的医院经营多年,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关系网遍布全国。
更何况因着江沉的身体,这二十多年江老爷子四处求神拜庙,投资捐钱,在景泰也是有股份的。
安排个人进去不是事儿。
但江沉不放心,“你别乱来。”
付鹤雪这人吧,平日里见人三分笑,看着脾气好。
但泥人都有三分怒,更何况这货主业是个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