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飞剑竟如此难缠,赵凡天心里大惊,腰部力,上半身向右一侧,险险的躲开了这一剑。
但胸口处的衣襟却被这飞剑挑开,连带着胸膛也被划出一道细痕,渗出几滴鲜血。
幸好赵凡天皮糙肉厚,要不然非得被开膛破肚不可,飞剑一击未中,一道金光在夜空划过弧线,又向他的咽喉袭来。
虽然不知道这飞剑是如何锁定自己的,但这一次赵凡天早已做好了准备,他大喝一声:“尼玛,找死!”,右手的宝剑早已抡起来,用剑身向那飞剑拍了过去。
他的善恶阴阳眼能够看到飞剑的飞行轨迹,对武器的控制力又到了入微程度,这一剑自然没有不中的道理。
两剑撞击,出“当”的一声脆响,那柄飞剑像苍蝇一样,被宝剑拍了个正着,掉在了屋顶上。
赵凡天只觉得右臂一阵酸麻,手里的宝剑差点掉在地上,没想到这小小的飞剑力道竟如此之大,以他这等力气都险些失手。
他低下头,看着脚下还在抖动的金色小剑,那小小金剑看起来如同活物,仍旧不死心的挣扎着,似乎想要积蓄力量,再次飞起伤人。
赵大侠是何许人也,向来懂得,反派死于话多这个至理,那会给这小东西翻身的机会,挥起手上的宝剑,连续几剑砍在这个飞剑上面。
不得不说,他如今手上对力道控的制确实惊人,虽然全力出击,但每一剑的着力点都在那飞剑的剑身,一丝都没有浪费,连下面的瓦片都是完好无损。
所有力道都是由那柄飞剑承受。这把飞剑果然是欠捶的货色,几剑下去再没了动静,被砍成了几段,安静的躺在瓦片上。
赵凡天看看自己手上的宝剑,从剑身到剑刃并没有半点伤痕,果然是一把好剑,一点都不次于他留在客栈的睚眦。
而脚下那个飞剑的材质,明显没有手里这把宝剑的韧性好,估计技能点全点到锋利度上了,坚韧属性并没有加多少。
不过这也不奇怪,飞剑本来追求的就是一击必杀,又不是和人硬碰硬的,估计使用的人也没想到,飞剑竟然会有被人拍下来的一天。
赵凡天扶住背上的女子,俯下身子,把宝剑放在脚边,伸手将瓦片上飞剑的碎片拾起来。
仔细看了一会儿,虽然搞不懂这东西的原理,但肯定也是好东西,不能便宜了别人,便小心的揣进怀里,这才捡起宝剑,腾身向东边纵越而去。
他害怕身后的敌人循着踪迹,跟到悦来客栈,也不改变方向,直向东方飞奔而去,不大会儿就到了濮州城墙下面。
他丹田提气,双腿力向上一跃,右手高举,宝剑用力插进城砖的缝隙,借力用脚尖轻点墙面,右臂力一提,人又向上飞起,此番动作连续作了两次,人便飞上了城头。
濮州城墙上漆黑一片,看不到巡查的士兵,他不敢多做停留,疾跑几步,轻飘飘的从城头跳下,虽然身上还背着一个人,但依然落地无声,未曾惊扰到守城的士卒。
直到双脚站在城外的土地上,赵凡天这才真正放下心,也不耽搁,随便看了个方向,就拔腿狂奔。
跑出去七八里,钻进路边一片密林,这才停下脚步,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准备在这里歇息到天亮,再想办法城把小狐狸带出来。
就在这时,突然他感到咽喉处被一个尖锐的东西顶住,身后传来一个清脆而冰冷的声音:“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刘良佐的府上?又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快说,不要想骗我,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赵凡天心里一惊,千算万算,唯独忽视了身后那个女刺客了,这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一点都不怀疑,这个女人是否会动手,毕竟人家在杀人这方面,那可是专业的。
虽然他身怀铁布衫绝技,刀枪不入,但咽喉上架着的东西明显不是普通利器。
那女子能把如此名贵的宝剑扔到一边,却还在身边留着这柄利刃,显然,她身上的这件兵器应该更加稀有,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
可问题是该怎么回答呢?关键是他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半夜不睡觉,跑到别人府里。
刘良佐又是哪路神仙,他真的不知道啊,难道要说实话,自己是因为饿急了,所以才会去那座庄园偷吃的。
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刘良佐的府邸,纯属巧合,虽然刘良佐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但真的不认识。
然后,因为刘府来了刺客,他为了躲避搜索,无意间看见一个美女昏倒在墙边,所以见色起意又救了她。
估计他要是这么说,今天晚上说的话,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遗言了,果然,色是头上一把刀,想他赵凡天英雄一世,竟也栽倒在牡丹花下,后悔啊。
身后那女子见赵凡天不说话,手里的利器又向前顶了一下,赵凡天只感觉咽喉一疼,估计是被割破了,虽然没办法低头看,但刺痛的感觉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那女子的声音愈冷冽:“快说,不要想着胡乱编些故事欺骗我。”。
眼看小命不保,容不得赵凡天继续在脑子里编瞎话了,只好半真半假的说道:“刚才不说话的原因,是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位姑娘为何要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
即使你心里有疑问,直接问我就可以了,这样背后偷袭,持刀相向,恐怕也不是对待一个,刚刚冒着生命危险,把你从龙潭虎穴中救出来的恩人,应该有的态度吧。
我的身份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名叫赵凡天,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今夜之前,你我素未谋面,我也不认识你所说的刘良佐。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姑娘如果不信,还要动手,那赵某也无话可说,只能说怪我瞎了眼,救了一个白眼狼。”。
赵凡天说的这一番话,避重就轻,看似是在回答那个女子的问题,实际上更多是在反复强调自己是她救命恩人这个事实。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刘良佐的府邸,不是他不想说,是真的说不清,实话实说,反而会让那女子觉得他在胡说八道,还不如干脆不说,这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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