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姑娘惊魂未定,后怕地拍了拍胸脯,正准备道谢,她定睛一瞧齐晟的脸,整个人都是一顿,旋即兴奋地抓住他的衣袖,“你”
“公子!小公子!”
小公子?
齐晟看着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衣袖,迟疑道。
“姑娘,我们见过吗?”
“哦”姑娘这才像是意识到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好意思道,“是我糊涂了,如今这张脸与过去有些差别。”
“公子,我是阿秋啊,你还记得我吗?”
齐晟一怔:“你是阿秋?”
仔细一瞧,这张脸竟然真的与阿秋有几分相似,但乍一看大不相同。
他意识到不对,脸色倏地变了,齐晟按住阿秋的肩膀。
“阿秋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会在此地?”
阿秋看着他,没有立即开口,模样似乎有些犹豫,支支吾吾道。
“那个,公子是不知情吗?”
她说着目光朝他身后看了看,试探道:“另一位公子呢,他不在吗?”
齐晟似乎联想到什么,按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
阿秋痛呼一声,他这才如梦初醒,立即松开手。
“抱歉,我失礼了。”
齐晟先是惭愧地道歉,而后面色严肃,郑重询问。
“阿秋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我”
阿秋不知道该不该说,眼神有些飘忽。
“我的兄长现在有危险,阿秋姑娘,请将一切都告知我。”
“什么?”果不其然,阿秋听完慌了神,为难了片刻,许是想起二人的亲昵,一咬牙还是选择将实情说了出来,“这事儿在公子听来也许有些邪乎,但我的确没有夸大其词,我说了你可得信我!”
“那天”
那天阿秋和往常一样,在地里摘了些菜,去湖边洗了洗,一路哼着小调挎着木篮往回走。
不过途中想起自家小狗前几日与别家的打架,被咬伤了腿,惨兮兮的,便转而去了后山摘草药,她娘家外祖父从医,耳濡目染的也知晓一些。
说来也巧,那日阳光明媚,有些晒人,她便绕了小道从后门回了家。
谁料恰好听见屋里有人说话,那声音模糊,像是刻意压低了嗓音。
阿秋心里觉得有些不对,这二人莫非有什么事是要背着自己的?
她这般想着,便放轻脚步,悄悄蹲在后窗下方偷听。
“你这孩子,就是不听劝,那李耗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你啊你。”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锤了他一下,“别银钱没要到,还招惹了脏东西回来!”
“娘。”阿成压低嗓音,“那可是一百两,虽说不知李耗子要这刚出生的婴孩有何用,可那是一百两一个,咱家如今攒下三百两,咱们这种平民百姓,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不过娘你可千万别声张啊,咱们村里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若是知晓了,恐怕对我们不利。”
老妪点点头,拉着他的手劝道。
“为娘说的话你要听,如今阿秋还年轻,一连生了三个孩子,也伤了元气,我担心接下来的孙儿体弱,你二人趁着年轻,别光顾着银钱,先给自己留个后,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