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幕和剧里被拉着问为什么有那么多个前任的桥段迷之相似。
“我爸,我妈,我哥。”
陈灼侧头透过黑暗和这人对上了视线,声音里带着点无奈。
“还有你。”
……
应寻好半天都被这个「你」炸的说不出话。
撩而不自知才是真他妈撩啊…
“还有要问的吗?”
陈灼晃了晃被这人抓着的手臂:“小应同学要一直这样?”
应寻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不不不不不,我也没什么要问的,陈老……呃…小陈同学你继续讲吧,那一个多月的事。”
“嗯。那一个多月的假是我爸请的,目的是把我关在家里接受心理辅导。”
陈灼的语气很平静:“我有一个经常一起画稿子给杂志社的朋友,他给我表白的时候刚好被我爸听见,我爸就直接把他送去了德国。”
这是……被棒打鸳鸯了过后心灰意冷?
都到了需要心理治疗的地步了……
应寻心都漏跳了几拍,声音闷闷的:“你很喜欢那个人?”
又一次感受到了这人丰富多彩的脑回路,陈灼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哪句话让你有了这个想法?”
应寻呆了呆:“不是吗?”
。
“我和那个朋友玩的很好。他给我表白,我爸就觉得我也是同性恋。”
陈灼停顿了一下才又开了口:“我爸当着他的面问我「你也和他一样有病吗」。”
应寻“……”
“我没回答,所以就有了一个多月的心理辅导。”
陈灼说的轻描淡写:“我父母分居,我妈和我哥都在德国。那一个多月我跟外界什么联系都没有。”
“后来我哥觉得不对劲,让我妈回国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才被放了出去。”
大概是黑暗容易让人产生倾诉的欲望,埋在自己心底的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翻了出来。
陈灼扯了扯嘴角,问的漫不经心。
“说完了,小应同学有疑问吗。”
……
那可太多了。
想了想,应寻还是先问了一个不太要紧的问题。
“……你跟你那个朋友还有联系吗?”
陈灼愣怔了一下,惊讶的偏过头。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对同性恋是什么看法。”
我操!!!!
这么直接的吗。
应寻惊的整个人颤了一下,问的小声。
“……那你……怎么看?”
陈灼突然莫名的有点烦躁。
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像是被这人小心翼翼的语气刺到了。
“你觉得我是怎么看的?”
怎么看…
“你那一个多月肯定很难熬吧…”
应寻光是听着都觉得恐怖。
“谁都联系不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