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没敢弄太好的东西,只能闷了些肉沫炖蛋。
这蛋可不是家里鸡生的,而是昨个从山里寻回来的野鸡蛋。
个头虽小,但也是荤腥,自然是好东西。
无声的吃着,几人都不敢回去,就怕错过他们回来的消息。
一直到下午上工的广播响起,也没见人回来,几人又带着农具去了地里。
明显比上午的时候话少了。
一直到下工,到天黑,一直没等到二人回来,罗春花这回急出声来,。
“要不咱们去路上迎迎,说不定他们在回来的路上了呢。”罗春花很不放心,想出去寻寻。
她这话一出,几个大人立马同意。
“我看成,走,我们一起去。”
留下白二婶看孩子,三人拿上火把就打算往村外走去。
只是他们没发现,就在他们下山时,白大家山脚下藏着三道身影。
“娘,他们这是去哪?”白子忠盯了一天,可什么都没发现,可家里的肉香味让他迷糊,回去跟他娘一说,没成想他娘直接吃过晚饭就带他来了这里喂蚊子。
可当看到一行人离开家下山,他又面带不解问他娘。
“少废话。”白婆子现下可以确定了,那东西就是那贱丫头拿走的。
要不然怎会这个时候还没回来,肯定是去镇里了。
公社那东西可卖不出价,只有去县里,镇上才能卖得出去。
这么晚不回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出了公社。
白婆子看着白老头,“看来你猜对了,明天我就去公社。”
哼,东西她就是丢了也不给这几家子贱东西。
白老头阴沉着脸,“嗯,去找李队,这种事情他拿手。”白老头说出一个人名来。
白婆子张了张嘴,那小子黑的很,事成了倒好说,就怕事不成,到时候那小子黑到她头上来。
不过也不怕,大不了···
“好,那小子心黑。”
白子忠不明白爹娘在说什么,不过现在他只想回去。
“娘,该回家了吧。”
被儿子催的心烦,白婆子没好气拍了儿子两下,“催什么催,催命啊,不中用的玩意,让你干点小事都干不成。”
白老头听到老婆子骂儿子立马不干,“好好的你骂子忠干嘛,他一个小伙子哪受得了这样的罪,走,回家。”
“就你慈父,要不是你种不好,他能成这样,要是像老娘,他哪会在这农村里受罪。”白婆子不喜他这样护着儿子。
和那些人一比,她儿子跟个废物一样。
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就她儿子,什么本事都没有。
她想安排一下都拿不出手。
就怕被人笑话了去。
想当年,她也是堂堂的三当家。
白老头听到老婆子发难立马闭嘴,嫁给他是委屈她了。
“儿子还小,好好教就是,等满了十八岁就让他工作去。”白老头语气闷闷说道。
一路上,两老口一直轻声说对儿子以后的安排,而他们口中的当事人半点不为意。
他心里早就明白,等他十八岁后父母就会安排他离开村子,所以他半点都不心急。
从小他就知道家里条件不差,起码比村里大部分人家里条件都要好。
他娘从小也告诉他,好东西要藏起来,所以他没少藏东西。
就他自己那些东西就能让自己快活度日,还真不差那一星半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