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向?竹重逢,真是再好不过了,徐恩赐觉得每天上班都更有动力。以前她就总请教向?竹问题,她是难得愿意教她的人?,现在她成了她的师父,徐恩赐就更没有心理负担地?请教她了。
徐恩赐在订票软件上搜索合适的班次,确定好航班后?,她对舱位有疑问,徐恩赐去找向?竹请教:“薛总让我跟他去a市,他让我订票,我是不是只能坐经济舱,然后?给薛总定头等?舱?”
“是的,高管以下机票只能报销经济舱。”向?竹回答。向?竹并不知道?薛承近期有去a市的行程,还特?别带上徐恩赐,估计是私密行程,她便没有深入询问。
徐恩赐说:“好的,我知道?了。”
向?竹提醒一句:“你最好是订同一个舱位。”向?竹知道?薛承喜欢徐恩赐,必然不想跟她分开?坐。
徐恩赐“哦”了声,但完全没当回事,既然她这个小虾米的报销标准只有经济舱,她才不会傻傻地?全订头等?舱呢,她的工资只有区区五千,她才不会拿薪资去负担差价呢。
徐恩赐就这么订了一张头等?舱和?一张经济舱的票。
终于捱到中午,徐恩赐刚想凑过去抱着向?竹的胳膊叙旧,无奈收到了薛承的微信:【过来一起吃饭。】
徐恩赐回复:【我要和?向?竹一起吃饭。】
薛承:【难道?你想我直接过去当着大家的面把?你拽进来吗?】
徐恩赐投降:【我去还不行吗?】
薛承:【等?会有人?送餐过来。】
徐恩赐最后?的坚持:【等?大家都去吃饭了我再过去。】
薛承:【十分钟。】
徐恩赐:【好吧。】
好在十分钟后?,秘书?办里只剩下她和?向?竹两个人?,还好向?竹是认识的人?,她能稍微不那么避讳一点。。
徐恩赐进入总裁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办公室的百叶帘拉下来,隔绝掉玻璃墙外面的视线。
薛承:“怎么这么害怕?实在不行我让人?把?玻璃换成单向?可?视的。”
徐恩赐心想这更恐怖,以后?他能从里面看到她是否在摸鱼,而她却看不到他在干什么,最后?一点安全感荡然无存,她摇头反对:“不要换,我也想偶尔看看你嘛。”
薛承心情大好:“好。”
徐恩赐说:“不都说了,如果是私事不要把?我叫进办公室嘛。”
“我可?没同意。”逼着徐恩赐来上班,自然也不可?能只为了公事,当然是尽可?能的多点相处时间。
薛承继续道?:“你不仅要陪我吃饭,等?会还要陪我午休,旁边有休息室。”
徐恩赐倒吸一口气:“之前你也没说,上班还要同吃同睡啊。”
就算她不情不愿地?搬去薛承的住处,也是住在客房里,两人?从来没有一个房间里休息过。她可?以洗脑自己他们?是普通室友,不会发生?什么亲密举动,可?现在他变本加厉,一点点踏过社交安全线。
“我可?以拒绝吗?”徐恩赐悲戚地?不报任何希望地?问。
薛承起身,长腿三两步迈到她身边,步步紧逼,将她推坐在檀木办公桌上,他双手?搭在她大腿两侧,宽阔的肩背笼罩着她,包裹出摄人?心魄的威压,距离近到人?发慌,徐恩赐从他身上嗅到了好闻的木质香水味,好似雨后?清冽的雪松,她又羞又怕,心跳飞快。
薛承抬起一条腿,将她紧闭的双腿轻松分开?,又危险地?往前了一小步,徐恩赐的双腿无助地?微夹着他劲瘦的窄腰,她额头点靠在他的肩膀处。
她的耳垂被湿热的唇舌含住轻吮,徐恩赐抖如细筛,呼吸急促,眼眸湿润起来。
她听见他浓重的喘息和?低哑的气声:“你说呢?”
“你、你先放开我……”徐恩赐推他,薛承虽虚拢着她,看?起来没有用力,但手臂却如铁钳难以撼动分毫。
耳廓湿黏,酥麻的电流逃蹿至颅脑和四?肢百骸,她极少?和异性有亲密接触,最多的也就是薛承,每一次靠近他,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从内到外泛起异样,变得虚软轻浮,好似成了?一朵绵柔的云,柔柔的、晃晃悠悠地漂荡在半空。
薛承身躯僵硬,肌肉紧绷,他梦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身临其中,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吃掉她,吃掉她……
在这张办公桌上,梦中的她被摆出无数种旖旎诱人的姿势,任他予取予求。
她在哀哀低泣,她在痉挛颤抖,她抱着他说好爱他、永远爱他一个?人。
好想,好想……把梦中变成现实……
门遽然被敲响,闷闷的敲击声此刻却宛如霹雳惊雷,在静谧的办公室中轰然炸开。
徐恩赐惊惧万分,用力推搡,薛承依依不舍地向后退了?一步,徐恩赐跳下来办公桌,低头手脚慌乱地整理卷起来的鱼尾裙边。
“进来。”情欲被打断,薛承的声音中充斥着浓浓不悦,沙哑得惊人。
食堂的师傅进来,依照薛承的吩咐,送来两份饭菜,放下后他一言不发?,低着头快速离开。
送饭师傅瞥见?薛总办公室平白无故多出个?貌美女子,脸颊漾着酡红,眼眸水光潋滟,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师傅一下子意识到刚才打搅了?薛总的好事,他自然屏息凝气,快步离去,不然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徐恩赐心跳还快得不行?,她背靠着薛承站,眼睛垂下看?着暗色地板。
“过来吃饭。”薛承已经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两个?扣子,袖口也解开半挽上去,气质从一丝不苟的规矩到洒脱不羁的散漫。他太燥热了?,只?能脱掉外套散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