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继续堵,苦口劝诫道:“铃儿,你是我的道侣。道侣之间要一心一意,不能变心,也不可以喜欢其他人,不然……”
闻溪很苦恼,其实她心里是相信乌玲玲是喜欢她的,但脑子里却忍不住多想,甚至控制不住回忆某块玉简里记载的内容。
铃儿要是再乖一点就好了,再乖一点她就不会想那些不好的事了。
尽力忽略掉心底那点微不可查的兴奋与战栗感,闻溪温柔地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你要乖一点。”
“说的什么鬼话?”乌玲玲肩膀止不住抖了抖,这回再无顾忌,一把将人拍开。
她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驱散肩头莫名的凉意,看着面前那张冷静自持的脸心里一言难尽:“从实招了吧,你这些话、还有亲人的招式都从哪儿学的?”
今天这套路实在熟悉的过分,她再察觉不到异样枉费她花的那些灵石。
渔村
“话本。”
果然,乌玲玲眉心一皱,逼问道:“什么话本?”
闻溪以为她也想看,十分坦然地找出今日所学的那一卷交给对方。
乌玲玲神识一探,里面的内容顿时映入识海之中,上面果然记载着这一段:
[云影心酸发醋,顿叩寒烟于巨木,含其上唇,一时相吮,或汝其津液,或呷其唇,两形相搏,甚激。寒烟始得喘息,怒视云影,目露悲切:“师父,你怎能……”]
还是个师徒文!!!
乌玲玲眼中神色一阵翻涌,很是废了一番力气才忍住捏碎玉简的冲动。
稍稍冷静一些后,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个我没收了。”
这个闻溪懂,另一枚玉简有写,一般对方嘴上说没收,其实都是想自己收着看。
道侣问自己要东西,她不可能不给,反正她已经看完,给对方也没什么。
闻溪心中想得开,二话不说答应了:“好。”
乌玲玲见她交的这般爽快,心里的怀疑不仅没有放下,反而更浓:“还有没有别的?”
唉,自己道侣,得宠着。
闻溪默了默,随后将储物袋中那些她已经看完的玉简全拿出来给了对方,并表示道:“暂时没有了。”
闻溪惯来直肠子,问什么说什么,一般不会撒谎。
乌玲玲因着这层印象,没怀疑什么,也就没听出她话中的陷阱。
把玉简收进自己储物戒后,乌玲玲轻轻用舌尖碰了碰自己被磕破的唇角,顿时又硬气起来,昂头一副用心良苦的语气教导闻溪:“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小,以后莫要再看,免得坏了你的心性。”
闻溪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那根粉嘟嘟的小舍,咽下口中的津液,反驳道:“我十九了,不小。”
“我八十四。”乌玲玲摸了摸她的头,笑得格外慈祥,“在人间,你这年纪都能当我曾孙女了。所以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小娃娃。”
“可若在人间,我也理应到了成亲的年纪。”闻溪指出她的逻辑错误,毫不掩盖道,“而且,即便在人间,我们也应该是夫妻关系才对,你举的例子不对。”
“看几本书还把你教的伶牙俐齿起来了。”乌玲玲咬牙,甩手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