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拍了拍自己坚实的胸膛,自信满满地说:“我确实不解……但倘若你是为了寻找人才而来,有我尼禄相助,何愁找不到合适之人?”
白谛见状,脸上的忧伤更甚,几乎要化为泪水。他用手捂住脸,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求求你了,别再‘鞭尸’了……让我独自静一静,好吗?你再这样在我面前展示你的胸肌,我真怕我会忍不住,拿出那传说中的‘娘溺泉’,让你体验一番‘变身’的奇妙滋味。”
尼禄闻言,神色坚定,毫不退缩:“在你点头之前,我绝不会放弃。”
白谛无奈地哀求道:“拜托!大哥,治国理政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这高中毕业的水平,连自家国家的历史都一知半解,更别提去管理一个庞大的帝国了。政治课从未及格过,你确定要让我这么去做?要不咱们换个话题?你把那些让你不爽的人的名字和地址给我,我去替你好好‘聊聊’,保证他们出来后,再也不敢跟你作对,如何?”
尼禄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些政敌,我自会一一解决,他们迟早会在我的权威下颤抖!”
白谛见状,连忙转换策略,一脸谄媚地说:“好的好的,皇上英明神武,威震四方,定能一统天下,千秋万代!您就用您那犹如山峰般雄伟的……嗯,气概,去征服那些逆臣吧!小的就不掺和了,今天阳光太过毒辣,您还是早点回宫休息吧,可别累坏了身子。”说着,他还特意模仿起了大内总管的模样,一边扯着闲话,一边暗自庆幸终于能暂时摆脱这个棘手的局面。白谛刚刚迈出三步,却又被尼禄紧紧捉住了。常言有云,事不过三,这回白谛终于忍不住了,怒火中烧地大吼:“你究竟想怎样?别以为你顶着个尼禄的名字,还有那么个头衔,我就不敢动你!我起疯来连自己都怕,更别说你了!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就算你是本地人,也保不住你!我白日天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在道上,谁见到我不恭恭敬敬地叫声白爷?”
尼禄却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纠缠不清。白谛闻言,浑身一震,愤怒地吼道:“你给我松手!”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尼禄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手。
“好,既然你想谈条件,”白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就来点实际的。我知道你有心想招揽人手,但你得明白,没有诚意的邀请我是不会接受的。就像主神空间那些老套的手段——征召轮回者、召唤五小强、签约魔法少女,或者是调戏读者,这些我都已经听腻了。”
他冷冷一笑,继续说道:“你既没有曹操的广纳贤才,也没有刘备的忽悠本领,更别提运用什么套路了。用某位神只的话来说,你在各方面都无法对我构成威胁。无论是力量、诡计、道德、嘴炮、信念、肉体,甚至利益,你都无法吸引我。所以,你又凭什么来招揽我呢?”
尼禄眉头紧皱,试探性地问:“如果我是女性,那你是否会改变心意呢?”
然而,白谛只是叹了口气,无情地打破她的幻想:“别开这种玩笑了。就算你真是女人,也不可能让我动摇。就像你无法改变你的染色体配对一样,我也绝不会追随你。”尼禄轻轻叹息,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哀愁:“将吾之身躯化作女儿之姿,实乃一场滑稽之梦,让人心生微妙……”
“然而,那并非重点所在,”白谛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仿佛一瞬间被厚重的历史帷幕所笼罩,“我之困惑,在于自觉缺乏那份担当,更枉论对治国理政怀有丝毫热忱。罗马的辉煌与人民的疾苦,于我而言,如同天际流云,遥不可及。你或许指责我自私,视我为无情之人,但在这浩瀚人海中,我所能触摸到的,唯有那寥寥数人的温度。即使这座城市沦为烽烟四起的战场,我也只会是一名冷眼旁观的过客,因为……这里既非我心之所向,亦非我魂之所系,我又有何理由为这片土地洒下一滴热血或汗水?”
“请勿用你的标尺来衡量我的世界,”白谛的目光如剑,穿透了尼禄的心灵,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纪律与道德,是个人内心的枷锁,而非强加于他人的教条。正如我无法理解你的皇冠之重,你亦无需理解我的自在如风。”
尼禄被白谛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震慑,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赧,仿佛被看穿了所有的伪装。他愣了片刻,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苦笑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并无此意。”
白谛的视线落在了尼禄仍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上,调侃中带着几分认真:“那么,阁下这只手,是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体验一番‘温柔乡’的滋味吗?”
尼禄一时语塞,那只手僵在空中,既不放也不收。他心中暗自苦笑,若放手,这神秘莫测的白谛便如风中柳絮,再难寻觅;可若不放,这又成何体统?
“既已知晓,何不放手?”白谛轻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南无阿弥陀佛,这可是莫大的慈悲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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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你这是哪门子的慈悲?”尼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却已有了计较,“罢了,先带你回宫,待到你看过罗马的壮丽,体验过她的脉动,我相信,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归属感。”
言罢,尼禄不再多言,准备强行将白谛带回。而白谛则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数丈开外,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戏谑:“喂!你这是要上演现实版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吗?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这可比古罗马的角斗士之战还要刺激!我可是故事的主角,你可别乱来啊!”
尼禄闻言,笑得愈灿烂,搓着手,步步紧逼:“主角又如何?在这个舞台上,我可是导演。有何不可?有何不可!”
白谛嘴角一阵抽搐,心中暗道:“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我不过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喝杯茶,怎么就成了被抢的主角了?”但面上却故作镇定,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尼禄:“想带走我?没那么容易!”在惊恐与决绝交织的复杂神色中,白谛的眼中闪过一抹前所未有的狠辣,心底暗自咆哮:不,绝不能这样屈服,哪怕是将贞洁献给荒野中狂奔的母猪,也绝不能让自己落入这个同性恋恶魔尼禄的魔爪!思维如电闪,他深知,唯有突破重围,方能保全清白。
环顾四周,尼禄的身影如同铜墙铁壁,毫无退意,白谛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尼禄,你既先失仁义,就别怪我白谛无情了!”他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召唤天地间最不可思议的力量,高亢的嗓音划破寂静:“万象书录,赐予我娘溺泉的奇迹吧!”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冰冷的电子音:“【万象书录连接异常,服务暂不可用,请保持耐心。】”“啥?搞什么鬼?!”白谛一脸错愕,心中暗自嘀咕,原来万象书录正怄气,拒绝服务。
面对步步紧逼的尼禄,其气势之强,似乎比原版更胜一筹,步伐稳健,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风范,却又暗藏杀机,将所有可能的退路一一封死。白谛心急如焚,脑海中各种求救信号闪烁,仿佛一休哥的智慧之光即将降临。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灵感如同流星划过夜空,白谛计上心来。当尼禄仅剩五步之遥,他突然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手指如闪电般指向尼禄背后,大呼:“瞧!有ufo!”那表情,夸张得足以骗过任何人。
“ufo?”尼禄本能地转头,白谛则趁机准备脚底抹油。但命运似乎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那一指,竟真的引来了“飞物”——不是ufo,而是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自天而降,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临凡。
她轻轻一挥,掌心凝聚起水银般的液体,转瞬化为银白长枪,借着下落之势,犹如划破夜空的流星,直指尼禄。枪尖与剑刃相交的瞬间,金属出尖啸,震颤着空气,仿佛连时间都为之一滞。
尼禄脚下的土地不堪重负,轰然塌陷,尘土飞扬,巷道内黄沙漫天,微风带着细沙,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每个人的脸颊。这一刻,战斗的余波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而白谛,则趁乱溜之大吉,心中暗自庆幸:这突如其来的救星,真是比娘溺泉还灵验啊!在古老而辉煌的罗马城心,一位帝王缓缓睁开了他的双眸,眼中闪烁着不羁与挑战的火花。他身着一袭如熔岩般炽热的战袍,仿佛是从烈焰中走出的战神。随着一声震天响的咆哮,他猛然挥动手中的长剑,剑尖未到,一股磅礴的热浪已将来犯之敌震得踉跄后退。这剑,非同凡响,剑身上缠绕着真红如血的火焰,宛如一条愤怒的火龙,在剑锋处汇聚成璀璨的漩涡,那是传说中的“炎魔剑”吗?
剑身在火焰的洗礼下,绽放出耀眼的橙红光辉,如同夕阳下的最后一抹余晖。尼禄,这位罗马的帝王,大步流星向前,剑尖犹如精准的指南针,直指对方持枪的心脏地带。对方是一名持枪战士,正欲调整姿态迎敌,却未曾想尼禄的剑已如闪电般逼近,直指其咽喉。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道银色的光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持枪之人,竟是一位身着月白长裙的女子,她足尖轻点虚空,身姿轻盈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以一种近乎舞蹈般的优雅,轻松避开了尼禄那足以焚尽万物的火焰剑锋。她的长枪在空中舞动,如同华尔兹的旋律,一记横扫,不仅化解了危机,还将尼禄逼退数步。
两人交锋,虽仅数招,却如同电影中的高潮片段,每一帧都扣人心弦。
“有点意思……咦?竟是位女中豪杰?”尼禄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这位神秘女子的身上,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如此精湛的枪术,莫非也是远道而来的旅人?”
这时,名为布伦希尔德的女子长枪一挥,并未理会尼禄的询问,而是转身向一旁的白谛轻声道歉:“抱歉,我回来晚了些,解决那些小偷费了些周折。他们竟然躲进了男厕,我……我只好用卢恩符文将他们冰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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