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把顾乘风带走了,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笑眯眯看着悠哉游哉的墨宁萧:
“你挺喜欢莫晚,还肯拱手让人?”
墨宁萧随口道:“肯啊,一棵树跟一整个森林,我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莫晚看着不食人间烟火,他却是清楚什么脾性的,不好拿捏。
“你小子。”罗焰闷了口酒,揽着小oga笑。
墨宁萧晃了晃酒杯,搭在沙发边沿的手轻轻扣动,若有所思。
咬坏他的脖子
欧式布置的房间到处充斥着浓郁的味道。
时霖浑浑噩噩间被beta仆人像摆弄洋娃娃一般换上干净又宽大的丝绸睡衣。
接连几天陌生的alph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腺体当中,频繁的临时标记干扰着劣质oga脆弱的神经,他眼上被强迫的蒙上黑布,双手被两根锁链钳制在床头,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什,什么时候了。”他低声呢喃,无助地伸出手,清脆的锁链声格外刺耳,仆人不着痕迹地避开,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时霖害怕极了。
他看不到昼夜交替,感受不到时间的变换,还要时时提心吊胆,不知道那抓走他的疯子什么时候到来。
后颈原本就没好,现在更是不成样子。
时霖有些后悔那天为着冲动出了门。
顾乘风为什么还不来救他。
自欺欺人也好,他心里总有些期盼,希望顾乘风下一刻就来到他身边。
陌生的alph息素是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这样一无所知的境地让时霖感到无助。
他濒临崩溃。
“都出去。”经过变音器处理的声音骤然响起,时霖顿时来不及伤心,警觉地抬手捂住自己脆弱的后颈。
beta仆人很快全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囚禁他的神秘人给他准备的全是宽大的睡衣,腺体无从遮挡,无从躲藏。
“不,不能再咬了”时霖胸腔微微起伏,他靠耳边分辨脚步声的方向,朝来人小声反抗。
那人轻轻嗤笑,发出轻蔑的气音:
“哼”
他像是看着猎物般朝床角颤抖的小人走去,卡住时霖的肩膀,毫无顾忌地掀开了他的衣领。
”能不能咬,我先检查检查。“
霸道无比。
时霖在他冰凉的指腹摁上去的时候就哭了出来。
oga总是太过脆弱,蒙在眼上的黑布很快洇湿一片,小人抽抽嗒嗒掉着豆大的泪珠,肩膀抖得厉害。
”哭什么?“
时霖多日来的委屈终于忍不住爆发,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一个劲儿摇着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啧。“
那人揉了揉额角,仿若极其不耐烦,摁着时霖的脑袋逼得人无法动弹,森森利齿落在oga的腺体上,没有任何怜惜,刺痛感激得他眼泪更加汹涌。
”放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