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诉我,”白玺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还有,你到底有没有派人去追杀云斐?”
像生怕他不告诉自己似的,白玺语速飞快地补了一句:“只要你告诉我,我陪你喝多少都行!”
“好啊,”墨锦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你大姐小妹她们在江南,好着呢,本王的人没动她们,也没看着她们。至于那个叫云斐的,值得本王兴师动众地派人去追杀他么?”
白玺认真分辨着远嘉王的神色,觉得他说的应该是真话,如果他用这样一副浑然天成的高傲模样,以及那种让人恨不得打他一顿的不屑一顾的语调说的话,都是假话的话,那只能说明他这老狐貍道行太深太会装了。
白玺暗自悄悄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些许,拿起酒杯痛快地一口闷了。
在他放下空了的酒杯时,墨锦忽然看着他笑了一笑。
“……”白玺莫名被他那又诡异又邪魅的笑,给笑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情毒
“你,”白玺十分狐疑地看了看远嘉王,又看了看酒壶和酒杯,“怎么突然笑那么阴森?”
估计是“阴森”这个形容词惹了远嘉王不快,对方忽而面部表情一收,顿时啥表情也没有了。
白玺:“……”
白玺抱着怀疑态度,试探性地问:“你……在酒里下毒了?”
墨锦淡然道:“没有。”
随后云淡风轻地补充了几个字:“不过下药了。”
白玺表情空白了一瞬:“……”
有什么大分别!
他就知道这个远嘉王没安什么好心!
但他已经喝了酒了,可现在为什么没有中毒身亡?
难不成这他娘的还是慢性毒药?
白玺内心忽然五味杂陈了起来,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上辈子看过的那些影视剧中的经典中毒画面……
然后他很悲伤地想:“我不想七窍流血面目狰狞,死得那么难看……”
正当他又优又愁地自顾自设想着自己中毒身亡的画面时,身体里突然传来一阵很奇怪的异样,白玺还以为是毒性发作,可紧接着,他意识到不对劲!
他的身体在发烫!
一股很挠人的热,从四肢百骸袭来!
白玺被激得一惊,猛地站了起来,步伐不稳地连退了几步,摔倒在背后的床榻上。
这感受太来势汹汹了,白玺根本无力招架,因为他真的在眨眼间就失去了力气,身体变得绵软无力不说,每一寸肌肤还得寸进尺地叫嚣想要被安抚被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