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从他离家出走以后,他家就像是被他抽走了全部气运一样,一直在走下坡路。
“你和他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吧?”他试探性的问我,我本来想说和以前一样好的。
但一想到他一不高兴就说要扣我工资,昨天早上还因为,我不把抽屉里的苹果给他吃这种离谱理由扣我工资,我就黑了脸:“不好,和以前一样烂,不,比以前还烂!”
谁和那个天天找茬吵架的家伙关系好了,动不动就找我事!
……
在取得一关的联系方式后,我联系了志贺那边确认了时间,准备下班的时候去永井荷风家看看。
为了显得没有那么危险,有攻击性,我不耻下问地去请教最会装柔弱的太宰治。
“你?”他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幸二要是想装的无害,还是演猴子吧。”
不能打上司,不能打上司,不能打太宰治让他抓住把柄……
我咬紧后槽牙,避免自己抽他。
忽然,我灵光一现,不如趁此机会试探一下他对此木清见是什么想法:“喔,此木知道我找到你,一直在问你的联系方式呢,你既然不愿意教我,那我拿你的联系方式请教她去。”
结果他顿了顿,马上说:“……你保持自己平时的傻样就够了。”
“喔……”行吧,我信他一回,话说,什么叫做傻样啊,他才傻。话说人家姑娘怎么他了,避洪水猛兽似的。
[对太宰来说,此木清见是个相当麻烦的人。她并不像她的母亲此木女士一样自立,在官场闯出自己的地位,甚至是让男性入赘。
与她的母亲相反,此木清见是菟丝花一样的女性。
只因为幼时秉承着礼貌帮她解围,她便喜欢上了津岛修治这一张完美的假面,她喜欢的不是他的内里,是那张可以为她解决所有事情的假面。
她希望他能够承担她的全部生命。
那样的感情太沉重了,他连自己的生命都负担不起,又怎么会负担别人的?
幸二虽然说是那么说,不过自己要是不同意,他定然不会透露半分。
只是只不过是两个名字而已,不可能让他这么努力吧,幸二这是,开窍了?
鸢眸盯着办公室的门思索着什么,幸二并非没人喜欢,而是这家伙太纯粹了,让人不敢进一步接近他,只敢以朋友的名义在一旁看着。
所以,究竟是永井荷风让他开了窍,还是他又在冲着人散光芒?]
……
我在太宰治的特许下提早下班去找永井时,是北原白秋给我带路,并且,这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话说,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睛啊?”侧头看北原白秋,他穿着红色针织衫的肩膀上趴着只仓鼠。
“因为眼睛怕光。”他回答道。
啊,是结膜炎或者角膜炎?
我觉得我问错问题了,看了看他,最后朝着他伸出手:“你拉着我吧,我需要走一下神,思考要怎么和她说话。”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和人聊天从来不打腹稿的,打腹稿像什么话,我又不是要演讲。
我在街头现了一家花店,想着应该给心情不好的人送上一束花,我走了进去:“店员小姐,有没有红色的鸡蛋花?”
鸡蛋花寓意着复活、新生,是很适合送给她的花,至于为什么要红色的,因为白色很多时候都代表着纯洁,比起“纯洁”,她更需要火焰一样的“涅盘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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