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玲长相随了亲母,典型的江南女子长相,就连说话声都软软糯糯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田恬跟她抱了一会儿,两人就唧唧喳喳说起了小话。
严肃边跟严氏说着话,边观察着田恬。
严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你们既然来了,就找个时间见见你那表妹夫。”
“成啊!姑母你不知道,自从知道小表妹要嫁人,堂哥茶不思饭不想的日日担心,要不是他之前在外面忙不得空,怕是成亲的时候他就来了。”
严林毫无负担的把严肃的小心思戳破,“自然我也好奇,就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能娶到我家这般可人的表妹。”
严肃二十有三,至今未娶,一心都扑在严家的生意上。
严家生意做的大,严老将军按区域划分将产业一分为二,严青和严肃暂定为掌家接班人,一人分担一份产业。
“要是方便,见见也无妨。”严肃前日申时末就入了京,因一些个人原因没有第一时间到田府,在京这一日他听到一些关于田恬和顾砚的闲言碎语,对于她婚后的生活是担心的。
严氏知道他们来京,多数还是家中父母亲担心田恬的婚事,自己年纪大了来不了,便让家中小辈过来看看。
田恬在田府待了一整天,早早用过晚饭后,田铭和两位表兄骑马跟着马车将她送回侯府。
看着三人打马离开,田恬笑着回了府,却不想刚进门就对上顾砚那张扭曲的脸。
“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顾砚一眼就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出门时穿的那套,心火更旺。
田恬自知理亏,但她没理腰杆也直,“我没忘。你说的是别人,我今日是回娘家,那能一样吗?”
“刚送你回来的两个男人是谁?玩什么了玩那么疯,衣服都换了。”
听他说话酸溜溜的,田恬眉头一挑,抓住了他生气的点,“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靠近他,盯着他的脸眉眼含笑的,愣是把顾砚看的心虚。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问你刚才跟小舅子一起送你回来的那两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醋了好,醋了就说明他不是块木头。
田恬心情越发好了,也不管他怎么叫嚷,自顾自往院子里走。
“你说清楚,你不说话是心虚了不成。”
“谁心虚了,我看你就是在府中闲的,你不是很忙吗?你去忙啊!整天盯着我算什么。”
“谁整天盯着你了,你别转移话题,我是问你那两个男人是谁,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小舅子,我看你能瞒几时。”
田恬突然停下,顾砚差点撞她身上。
“对了,你脸上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明日一早让六子去望江楼订个大点的包厢,我带你认识那两位公子。”
田恬说完还朝顾砚抛了个媚眼,然后潇洒离去,留顾砚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是什么意思?
她这话是要带自己认识她的朋友的意思吗?
是吧!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