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南云点头。
胡光宗迎着阳光抬手把花别在南云的发圈上,被光线刺得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一刻,说,“真美。”
“花还是我?”南云问。
“当然是你,花只是你的陪衬。”胡光宗说。
南云开怀大笑。
胡光宗被她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笑声惊动了远处的女人,个个都向这边观望。
“瞧,是先生和那个女人。”有人说。
“她一定是疯了,居然当着先生的面那么大声笑。”另一个说。
“就是,先生说女人要笑不露齿的。”
“可是,先生好像并没有生气,还跟她一起笑。”
“先生对她真的不一样。”
玉芙蓉坐在石凳上,听着别人的议论,恨恨地盯着南云大笑的身影,揉碎了手中的红玫瑰。
万山他们直到暮色四合,才回到山庄。
因着万山的刻意引导,他们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抓住了大飞一伙。
苍蝇走的时候还对万山不屑一顾,回来的时候态度就变了。
万山就是有这种本事,能够以最短的时间收服人心。
胡光宗和南云在大门口迎接他们。
万山下了车,看到南云安然无恙地对他偷偷眨眼睛,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下了。
鬼知道他今天一天是怎么过来的,人在曹营心在汉,他算是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回。
苍蝇向胡光宗汇报了情况,把大飞没挥霍完的钱都带回来交给他。
胡光宗看都没看那袋子钱,只吩咐把大飞一伙关进地牢,明天交给鬼爷处理,随后让甄管家准备宴席给万山他们庆功。
席间苍蝇很是夸奖了万山和冯浩一番,主动提出,以后由他来带他们两个。
“……真的,和他们合作真是太爽了,先生你是没看到当时的情景,我们就好像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怎么配合,哎呀,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苍蝇兴奋地讲,停不下来。
胡光宗哈哈大笑,拍着万山的肩膀说,“你现在知道他为什么叫苍蝇了吧,嗡嗡嗡嗡,响个不停。”
万山笑着点点头。
冯浩顺着拍了一波马屁,说,“恐怕不只因为这个,苍蝇还是世界上最顽强最机敏的生物。”
“哈哈,过奖过奖……”苍蝇开心地举杯和他们干杯。
胡光宗心情大好,当场就把那袋子钱赏给他们,让他们和几个马仔分了。
出手确实大方,颇有些一掷千金的豪气。
酒足饭饱,胡光宗去地牢审大飞,南云他们各自回房休息。
南云本来想跟着万山去他房间问问情况,介于胡光宗没睡,不敢轻举妄动,便回了自己房间,打算洗个澡之后和万山电话联系。
玉芙蓉的浴室装修特别豪华舒适,南云席间喝了点酒,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这时,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无声推开,一个身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