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姿色的全丽娟在厂里收到好几个男工的追求,没有父母长辈的约束,追起?人来怎么大胆怎么来。
全丽娟很?快就被一个最会哄人的男工友追到手?了,两人一起?上下班,去?吃食堂,看厂里放的电影,在小树林里拉手?、拥抱。
前面都?是?非常正常的恋爱流程,跟那些做办公室的情侣没什么两样?。
但?这一切都?在那个黑旅馆之后改变,两人的甜蜜荡然无存,男工友虽然还跟她见面约会,甚至是?开房亲密,但?他?的眼神总是?鄙夷的,好像在看一个低贱的玩样?。
徐丽娟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问出了出来,她这才知道症结在哪里,原来是?第一夜,床单上没有那一点红。
可是?她确实是?没撒谎啊,她是?清清白白的,在男朋友之前,跟其他?异性?连个小手?都?没拉过。
她万般解释,男朋友根本不信,对她视而不见,后来更是?直接对她说了,分手?。
分手?后,全丽娟消沉了一阵子,直到被厂里的大老板叫到了办公室。
那个秘书带她逛了好几天的城市,吃吃喝喝之后,老板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在她表示乖乖听?话后,她被带到了一套大房子里,里面有很?多漂亮的衣服,和橱窗里的高?跟鞋。她完全被迷住了,心里的那点忐忑不安不见了。
老板知道她交过男朋友,目光一暗,又从保姆那里知道她月经量很?小后,目光一亮。
很?快她就见到徐则立,老板告诉她,让她不要让徐则立轻易得手?,什么时?候得手?,怎么得手?,由他?来安排。
老板算好了时?机,让她在月经来的第一天,跟徐则立上了床,骗过了徐则立。
“全丽娟,你怎么敢?!”徐则立知晓真相?,恶狠狠地说道。
徐则立以为他?是?谁,都?成落水狗,还对她这么凶。
全丽娟气不过,嘲讽地说道:“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但?是?我告诉我第一次也是?没有落红那玩样?的。徐则立这么多年,你都?误会你老婆了,根本不能用狗屁落红,来判断女人是?不是?第一次!”
徐则立听?了,顿时?抱头痛哭,都?没空逼问全丽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是?他?心底最深处的创伤,连父母都?没有告诉过,也许他?是?真的错怪曾琳琳了。
全丽娟听?了徐则立的哀嚎,哈哈大笑挂了电话,她相?信徐则立不会再让人联系她了。
徐则立确实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全丽娟这个女人,他?转头闹着要见曾琳琳了。
曾琳琳想亲眼目睹徐则立的惨状,于是?她来了。
曾琳琳的人一出现在门口,徐则立马上惊喜万分,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原配好,靠得住。
曾琳琳施施然地坐下,认真地瞧着徐则立,心想,徐则立虽然憔悴了不少,但?是?跟她比,还是?差得远呢。
徐则立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他?清咳一声,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喃喃地说道:“琳琳,我错了。”
曾琳琳冷冷地说道:“我向法院申请离婚了。”
徐则立瞪大眼睛,是?了,他?和全丽娟的事,曾琳琳一定知道了。
徐则立抬起?手?来,往自己脸上打,假哭说道:“琳琳,这些年我错怪你了,我不是?人!一直不相?信你的话!现在我信了!误会解开了,我一定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琳琳,你不要跟我离婚了,我只有你了!”
曾琳琳一愣,有些听?不懂徐则立的话,她皱着眉头仔细想了半天,才恍然明白。
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十年的婚姻,她在乎徐则立的那一点爱,徐则立却耿耿于怀她的贞洁。
她是?骗了徐则立没错,但?是?除了欺骗这件事,她没有任何对不起?徐则立的地方。
她相?信,哪怕她当初跟徐则立说了实话,徐则立也舍不得她这颗大树。
都?是?报应,当年徐则立抛弃了初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而去?整无辜的贝碧棠。
她被这桩婚姻折磨了十年,徐则立享福了十年,现在该轮到徐则立遭到报应了。
曾琳琳的笑声停了下来,盯着徐则立,突然开口说道:“我怀孕了。”
说完,曾琳琳低头,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徐则立顿时?高?兴地说道:“什么时?候到事?琳琳,我要当爸爸了,谢谢你。”
曾琳琳抬起?头来,讥讽地说道:“徐则立,你忘了,我一年都?没和你同房过了。”
徐则立僵硬得像一颗被雷劈过的枯焦的树,曾琳琳再下一锤,缓缓地说道:“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你,孩子的父亲也不是?你,是?我姆妈的人,为了孩子我会和他?结婚的。”
她没有联系父母,但?是?她们爱女心切,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她,出了这么大事,她姆妈立马派人来帮她了。
她也是?有需求的,她姆妈在电话里,特地提了一句,那个男助理,单身。
徐则立狠狠地抓着椅子扶手?,晕乎乎地闪过一个念头,贝碧棠信口胡诌的话有一点也许是?真的,他?是?真的不行。
徐则立脑子一激灵,目光如炬,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声说道:“琳琳,我愿意当孩子的父亲!”
曾琳琳笑了笑,下巴一扬,高?傲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他?比你年轻,比你高?,比你长得好看,读的大学也比你好,那方面也比你强,更能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