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当真?”时鸢瞪大了双眼,声音颤抖地问道。
路人叹口气说道:“千真万确啊姑娘,如今这事儿都传遍大街小巷了。”
听闻之后,心中仿若被尖刺猛扎,一阵剧痛袭来。
她深知父亲为人正直,定是遭奸人陷害,可如今这漫天的流言蜚语却已然传遍了大街小巷。
她紧紧咬了咬银牙,用力挥鞭驱马,快离开了这喧闹的集市,向着丞相府疾驰而去。
终于,在远方隐约望见了丞相府熟悉的轮廓。
往昔那威严庄重、门庭若市的府邸,如今却好似被一层死寂与阴霾重重笼罩。
丞相府外,竟有众多重兵把守,那些士兵个个神情肃穆严肃,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器,如临大敌一般。
他们身上的铠甲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一道无情而又坚不可摧的屏障,硬生生地将丞相府与外界隔绝开来。
时鸢强自镇定,朝着那重兵把守的府门走去。
守门的士兵见状,立刻横戈阻拦,为的将领喝道:“来者何人?丞相府已被封禁,不得擅入!”
时鸢昂挺胸,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乃丞相之女时鸢,我要见我父亲!”
那将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笑一声:“丞相之女又如何?如今丞相叛国,府中之人皆有嫌疑,你不能进去!”
说罢,那将领大步走过来,伸手就要将她押下去。
时鸢奋力挣脱,怒喝道:“放肆!我父亲忠心耿耿,定是被奸人所害,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竟敢阻拦我!”
将领不为所动,面色阴沉道:“休要胡言乱语,这是上头的命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时鸢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喊道:“我父亲一生为朝廷鞠躬尽瘁,如今遭此诬陷,天理何在!”
那将领依旧面无表情,冷声道:“姑娘,莫要在此胡搅蛮缠,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时鸢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将军,小女深知您奉命行事,不敢有违。但小女知晓父亲的为人,他对朝廷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叛国。恳请将军让小女进去,小女愿以性命担保,父亲定是被冤枉的。”
将领上下打量时鸢,见她虽面容憔悴、衣袂沾尘,却也掩不住周身的贵气,狐疑道:“你真是丞相之女?你为何流落在外?”
“我外出省亲,这时才归家。”时鸢赶忙应道,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袋珠宝,塞到将领手中,说道:“将军,还望您收下,只求您通融通融,让小女进去。”
将领看了看手中的珠宝,神色略有松动,犹豫片刻后说道:“姑娘,此事非我能做主,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与府中众人一同关押,待上头定夺。”
于是,时鸢便被士兵押进了丞相府中,她急忙地走着,只见往日那整洁雅致的庭院如今杂草丛生,落叶满地,一片衰败景象。
回廊下的灯笼也大多破损,在风中摇晃着,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这府邸的悲叹。
她匆匆穿过回廊,径直朝着偏房奔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重的忧虑。
推开门,屋内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与沉闷的气息。
时鸢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床榻之上的时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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