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明白了她的意思,唐和晏的女儿是道士却不透风,他斟酌道:“这事我会去跟帘副部长谈,你先沉住气。”
“哦。”
虞清眼睫微垂,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阙巧笙一脸懵懂的表情,她们在说什么?
见林队带着一众警员离开包间,阙巧笙忙不迭凑过去,“你不是有话要问他吗?”
他记得林队来之前虞清是想问薛靖什么事情的,刚才还要杀要打的,这会怎么放走他了。
“问不出来的,他有亲缘在身。”
阙巧笙满脸疑惑:“难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结果?”
“不然呢?”
虞清神情冷漠,似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阙巧笙。
她要能问出来还直接动手干什么。
原本想的再问下去薛靖也会自杀,还不如死她手上。
阙巧笙觉得自己被轻视了!“那你刚刚……”
“哦,”她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你来之前报警了,我总得装个样子,不然——”
“我多没面子?”
阙巧笙:“……”
她好像对一切事物了如指掌,奇怪,太奇怪了。
虞清行至门口又忽然回头,盯着他看了两秒,“这个给你。”
“什么?”
阙巧笙低头,手心里是叠成三角的护身符。
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下意识要扔进垃圾桶,却是手一顿。
看在唐月卿的份上他还是乖乖放到口袋里,贴身带着吧。
…
虞清离开会所后转身去了书店,买了几本有关法律的书,顺便捎了两本科学研究习册。
其实她放过薛靖最主要的原因是唐和晏,因为他是一名警察。
虞清不太懂律法是什么,大致猜测是一种有关小世界的规则,人类用来防止祸乱,定下的规则。
她站在路灯底下,迎着光眯起了眼睛。
是啊…
这里不是副本,没有随处可见的尸体,也不会有大肆虐杀,把人类当小丑一样戏弄的鬼怪。
华国,比她想的要和平,安稳。
——
窗外暮色笼罩,唯有一点雪花落下的白。
虞徽帘拉上窗帘,隔断了纷飞的雪景,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
她走到床头,瞥见来电显示,看了眼床上的人,才划动接听,“林队,有什么事吗?”
“你女儿是道士,部门里怎么没有记录?”电话那头林队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