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比你好不到哪儿去,刚才我爸说,我爷爷让我去分公司。”云子成端着杯子举到凌沣面前,苦笑着和凌沣碰了碰杯。
“好事啊!去那边能有实权,可以大展身手了。”
“你说有必要吗?搞得跟皇家争皇权似的!”
“可不是得争吗?这就是人性!”
“说起来我还挺羡慕我哥的。”云子成想到了云子易孑然一身,自己创业,虽然前期辛苦些,也比他现在混日子的强。
“你哥?他现在在干嘛?他对云氏没兴趣?”
“呵呵,我哥才看不上呢!易苓是他的。”云子成自嘲地笑了笑。
“我去,你哥闷声大财呀!”
“可不是嘛!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笑话吧!”
“怎么会!那可是你亲哥,没人能亲得过你俩。”凌沣拍了拍云子成的肩安慰着。
“亲情大于一切是吧!”
“今天怎么了,这么多感慨!”凌沣碰了碰云子成手里的酒杯说道。
云子成抬头把杯里的酒送进肚子,“可能是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吧!知道我哥的现状后,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那么幼稚可笑。”
“你非要去争那个位置吗?是你真正想要的吗?”云子成转头看着凌沣,不知道是在问凌沣还是在问他自己。
“我……”
还没等凌沣回答,云子成端着杯子猛的和凌沣碰了下杯,“喝酒!”
一杯酒下肚,云子成起身进里间点歌去了。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会去
……
也许我没有天分
但我有梦的天真
我将会去证明用我的一生
也许我手比较笨
但我愿不停探寻
付出所有的青春不留遗憾
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
生命的广阔不历经磨难怎能感到
……
凌沣双手环胸靠在墙边看着歇斯底里唱歌的云子成,“这哥们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最后,凌沣在楼上开了间房,把不省人事的云子成扔了进去。
第二天,宿醉后的云子成,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皱着眉拍了拍胀痛的脑袋,左右看了看,找到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随手拨通凌沣的电话,“也不说给我把衣服脱了,把我往这一扔就不管了。”
“我可没有给男人脱衣服的癖好!”
“给我送身衣服过来。”
“你助理呢!”
“不在,办事去了!”
“事真多,等着!”
挂了电话,云子成起身进了浴室,不多时,腰间裹着白色浴巾的云子成从浴室出来,拿起电话点好餐,坐在落地窗边的小几旁,点了支烟看着窗外,眼神中带着丝茫然与伤感。
“叮咚!”门铃响起,云子成起身开门,服务生送来饭菜,云子成打开电视,一边看一边吃,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食不甘味。
刚放下筷子,门铃再次响起,云子成起身开门,房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