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那么多人上班赚钱,还差这口饭吗?”
双胞胎里的小妹谭淑惠也皱着眉头表态,“妈妈,我跟哥哥嫂子们没有说不欢迎二嫂,可是您没发现吗,从进入家里开始,屋子里就有一股恶臭……我们身上也沾染了不少,去学校连同桌都嫌弃,说我们家肯定来了穷酸、不讲卫生的亲戚……”
“她病归病,干嘛要让我们跟着受人埋汰呢?”
基本上妹妹的意思就代表了老六谭烨轩的意思。
谭父和谭母气得不行。他们知道老二的回来,肯定会让这群孩子心里别扭,却没想到就因为老二媳妇的事,几个孩子都迫不及待表态了。
“老大,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谭父深吸口气,看向老大两口子。
不等他们说什么,谭良俊笑着说:“爷爷,我觉得二婶挺好的啊,人长得漂亮说话温柔……肯定是三婶和小姑姑觉得二婶长得好看,就拿着人家不能洗澡说事……”
“我爸妈是明理的人,教出我来,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啊……”
“对吧爸妈,那是我二叔的媳妇儿,人家都没嫌弃,咱们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谭烨策冷着脸:“谭良俊,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你对谁指桑骂槐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了那女人的钱,所以才替她说话!呵,她也就能笼络你这种没有一点意志的小屁孩儿!”
老大谭烨然淡淡地说:“老四,小俊是个孩子,但是孩子都能看清楚的道理,你这个高中生不会不知道吧?”
“各房的事情,各房管。你总不希望等你娶了心上人,由着弟弟妹妹将人欺负哭?”
说完他笑着拍拍谭永年的肩膀:“二弟,你媳妇儿情况特殊,懂点人事的人,都该体谅下。”
“再说家里拿主意的是咱爸咱妈,谁要是有意见有本事,可以自己搬出去啊!”
他媳妇辛楠楠也笑着说:
“别看二弟妹现在不能动弹,可是她有一张巧嘴,爸妈这些年给出去的礼,在几天中,竟回来大半……麦乳精、奶粉、鸡蛋、挂面等等,难道你们能心安理得受着?”
“有这样的嫂子护着,你们以后可受不了欺负,只是你们要是与她划开界限,甚至欺负她出身不好,那么日后也有你们的苦头吃。”
孟依心紧抿着唇:“大哥大嫂一向虚伪,喜欢说面子话,爸妈什么事情都对,其实你们也是不乐意二哥和二嫂到来吧?”
八零年代替嫁新娘(15)
谭烨辉也跟着他媳妇冷笑:“你们知道我们这些当弟弟妹妹的不欢迎二嫂,所以好人你们当,坏人让我们当,可是真到了受益的时候,你们一分不少!”
“哦,对了,要说咱们家负担重的,恐怕就是大哥和大嫂了……外面风声这么紧,你们这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难不成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讲求一个多子多福吗?”
“还是你们觉得孩子多,以后分家的时候,爸妈对你们有所偏重?难道不知道现在男女平等?”
谭烨然和辛楠楠面色不大好看,这老三夫妻俩是时时刻刻、事事处处都要争一争的,一点亏都不吃。
那夫妻俩的话,无疑是将大房架在火上烤了,不论是其他弟弟妹妹,还是二房,都会觉得大房是近观鹬蚌相争、想坐收渔翁之利!
胡安阳将门打开个缝隙,津津有味地听着,利于她更深切地了解谭家每一位人,那样子似是讨论的不是她般。
反正她洗澡了,身体也恢复如初,如果不是她不想引人瞩目,短期内成为第二次的医学奇迹,哪里能硬着头皮继续穿着有味的衣服呢?
听到大家伙表态后,谭永年挑挑眉,淡淡地问道:“也就是说,如果我媳妇儿康复能洗了澡后,你们就欢迎她的到来吗?”
毕竟大家伙是抓住这一点,对胡安阳进行攻击的。
这次老五谭烨霖开口了:“二哥还得给二嫂交些伙食费,省得弟弟我总是饿肚子!”
他是初二学生,只在乎吃饱穿暖,脑袋还没开窍呢。他能说出伙食费,恐怕也是由别人刻意引导后的。
说是伙食费,胡安阳更愿意理解为生活费!
让谭烨霖要伙食费的那人,应该是逼迫谭永年为了留下她,而上交至少半数的工资吧?
胡安阳想到了,谭永年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低笑声看向谭父和谭母:
“爸妈你们也看到了,我与哥哥、弟弟和妹妹们虽然是同父同母,可我们之间毕竟错过十八年,哪怕血亲之间的感情,也都是朝夕相处培养起来的。”
“可以说我们算是陌生人了,是爸妈你们维系下,我们才勉强凑在一起。”
“我每天早出晚归,让人想要找茬都没有时间和机会,倒是委屈我媳妇儿,刚来家里就要承受你们对我挤压半年多的不满。”
“道不同不相为谋,道理用在我们身上也是一样的,心不在一起,仍旧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以后麻烦只增不减!”
“与其看着你们绞尽脑汁再想其他的借口,今儿个我们夫妻俩‘识趣’搬出去,我们往后当亲戚走就是了,多大点事……”
谭母立马说:“不行,要搬也是有意见的人!”
她一直愧对老二,好不容易把这个儿子找回来,哪能真让他受了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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